,你還要不要再來一下?”
言灼覺得不解氣,憋了太久他終於瘋了,一腳踹到廖庭深的肚子上,狠狠暴擊。
“你居然想打白皎,我先打死你!”
反正他現在超級有錢!完全賠得起!
“別打了。”白皎一把抱住盛怒中的言灼,心情複雜。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勸別人別打的這一天。
言灼被白皎抱住後迅速冷靜下來,猶如晴天霹靂。
他這麼暴力的一面都被白皎看到了!形象全被毀了!
都怪廖庭深和喬瀾!
“不是說好不做違法的事情嗎?”白皎捏了捏他的臉,又側頭親了親,笑意明顯。
言灼背對著他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變成了一塊木頭,“他們太氣人了……我平常不這樣的。”
言灼感覺現在的自己看起來比白皎更像黑手黨。
“嗯,我不信。”
“……”言灼轉過身,紅透了臉,辯駁道:“真的不這樣,我平常很……很好的,從來不打人。”
要不是今天廖庭深想打的人是白皎,他大概仍然不會爆發。
白皎在他心裡比大熊貓還要珍貴,是僅此一個的寶物,沒受傷他就已經很心疼了。
“很厲害。”白皎沒忍住又親了親他的嘴唇。
“……”言灼臉更紅了,有些扭捏地伸手抱住了白皎的腰,小聲說:“我真的不隨便打人,是因為他要打你,我才打他的。”
“嗯,我信。”
白皎看向東倒西歪的兩位室友,笑意更弄了。
言灼眼神閃爍,問:“那……你不再親親我嗎?”
白皎的親親好甜。
他好像上癮了……
好喜歡。
言灼的主動超出白皎的預料,不過他沒動,笑道:“你先回床上。”
這麼可愛的言灼,他一點也不想讓別人瞧見。
言灼乖巧地上了床,不過偷偷透過床簾的縫隙看下面的情況。
廖庭深像是死魚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樣子是在懷疑人生,喬瀾則委屈到不行,捂著臉小聲啜泣。
“你們裝夠了沒?沒事就起來,還想打我陪你們繼續。”白皎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模樣風輕雲淡。
“你到底給言灼下了什麼迷魂湯?”廖庭深憤怒到極致,竟出奇地冷靜下來,扶著床架站起來,沒有要繼續動手的意思。
“有必要嗎?”
白皎沒有表情,廖庭深卻偏偏從那張清絕出塵的臉上讀取出鄙夷。
面前的人就好像再說他比他高,比他帥,還比他有錢,哪哪都比他好,有什麼必要給言灼灌迷魂湯。
“你給我等著。”廖庭深撂下一句狠話。
“別忘了你家人都跟你說過什麼,”白皎挑了眉,“你就是這麼當狗的嗎?”
廖庭深被自己父親耳提面命一定討好巴結白皎,決不能跟白皎作對,就是白皎讓他當一條狗,他也只能順從不能反駁。
這些話可都被廖庭深的父親錄下來發給白皎用作討好。
廖庭深臉紅脖子粗,幾乎要脹成豬肝色,哆嗦著嘴唇要說些什麼,白皎卻不再聽了。
丟下一句“記得關燈”,便直接上了床。
言灼還以為他會直接爬上自己的床,聽見對鋪傳來動靜,立馬湊過去。
“皎皎。”
“過來。”白皎眼波流轉,朝著言灼勾了勾手。
床簾將他們與外界隔開,只有兩張床的中間空蕩蕩,留下一個足夠寬裕的環境。
言灼剛被白皎又親又誇,有些飄飄然,立馬快速鑽了過去。
大幅度的動作讓床架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