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大茂回到屋裡越想越氣,這何雨柱怎麼成為副經理了,自己連個小組長也沒當上,真是氣死人了!
只可惜現在何雨柱是去了市招待所,不然自己非得舉報不可。
“許大茂,我們什麼時候扯證啊?”
“扯啥證!懷上孩子再說!”
“許大茂你個騙子,我身子都給你了,信不信我喊我姐!”
“信信!我這不是剛離婚嘛,再結婚,是要去廠裡開手續的,麻煩著呢!”
“許大茂,你快點開手續啊!不然我就找何雨柱去!”
“又是何雨柱,又是何雨柱!”
許大茂氣得想掀桌子,秦京茹也不害怕,開口說道。
“許大茂,我告訴你!五天之內,你不和我領證。我就去治安所,告你強我!”
“知道了!先睡覺!”
“不行,從現在開始,分床睡!”
秦京茹說著開啟了衣櫃,許大茂忽然傻眼了。他趕緊翻找了起來,可是卻發現,婁小娥的錢不見了。
秦京茹見許大茂這個樣子,便開口說道。
“許大茂你這是怎麼了?”
“沒怎麼!你睡床上吧!我拼桌子睡!”
“那我進去了!”
“進去吧!”
秦京茹走進了屋子,為了防止許大茂進來,她還特意鎖了門。
許大茂卻實在後悔,自己今天大意了,忘記回家拿錢了。
要知道許大茂的工資並不高,農村拿回來的土特產也不值錢。
這個家裡之所以什麼都有,那是婁小娥倒貼的,就連許大茂在外面勾搭女人的錢,也是婁小娥的。
現在他倆離婚了,許大茂簡直可以用破產來形容了,所以他在心裡更加怨恨何雨柱了。
“肯定是何雨柱給她灌了迷魂湯!不行,我得行動起來!去找婁小娥爸媽借錢!”
思來想去,許大茂決定明天去借錢,必須趁著婁小娥還沒回去,先撈一筆再說。
想到這裡的許大茂,抱著棉被,放在了兩張桌子上,就這樣將就一晚了。
賈張氏屋裡,賈張氏的心情也久久沒有平復,她剛才沒出來一直在偷聽。
“奶奶,什麼是副經理啊?”
“一個大官,很大的官!”
“那豈不是以後那屋裡,有更多的吃的了?”
“有也進不去,現在聾老太太在那屋裡!我們必須另想辦法,和何雨柱重歸於好!也不知道,你媽到哪裡去了?”
“奶奶,我困!”
“那你睡吧!”
賈張氏拍打著棒梗的後背,心裡想著,秦淮茹嫁給何雨柱嘛,也是挺好的!
而此時的何雨柱,已經來到了馬遠飛家的樓下,他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馬遠飛。
馬遠飛正在家裡發火,一旁的老婆為他擦著藥酒,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蠕動。
“噗噗!”
又是一陣屎尿齊噴,馬遠飛直接認命了,不做一點點掙扎。
“何雨柱就是個災星!”
“你這下面還沒好?難道真的有什麼怪病?”
“給我燒開水,我要清洗!”
“哎喲!我好像……”
“噗噗!”
馬遠飛夫婦一起噴射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
“你這個真傳染啊!”
“不會,不會!你快去燒水啊!”
“我這樣怎麼燒啊!”
“叫你去就去啊!”
“等一下,我還在拉啊!”
屋外的何雨柱笑了笑,他忽然想起了傳染這兩個字,於是何雨柱只能跟馬遠飛的鄰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