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朝廷又逢征戰,在西海邊兒與匈奴人激戰正酣,正值求穩之時。
所以,即便是雍太皇帝心中知道北靜王打算謀反的心思,為了朝廷整體局勢的穩定,對待此事暫時性的能忍也就忍了。
而且,雍太皇帝心頭還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打算利用北靜王將這些打算造反的逆黨們全部都給釣出來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至少現在他不能夠對北靜王出手。
現在殺了北靜王容易,可支援北靜王的餘孽和餘黨,可就抓不出來了。
更何況,殺了北靜王還有可能讓四王八公聯合起來,激化內部矛盾,在京城內大開殺戒。
如此內憂外患之下,不成亡國之君,也是稀奇事兒!
所以,哪怕是雍太皇帝心中覺著萬分的憋屈,也不得不暫時性的隱忍下來。
只是就連水溶都看得出來,恐怕現在的雍太皇帝早就有要殺了自己洩憤的心思。
不過也就只是迫於眼前的緊張局勢,不得已選擇暫時的和平和穩定罷了。
水溶也是知道害怕了。
造反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只怕他比誰都清楚。
正因為水溶清楚造反是一個什麼結果,所以他才會更害怕。
這一步踏出去,就好似那彎弓射箭,射出去的箭矢,可沒有回頭的餘地可言。
水溶忙笑著回應道:“陛下神武蓋世,臣怎麼敢對陛下有二心呢?”
雍太皇帝微微閉著眼眸,似乎是極不喜歡聽水溶的話語,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道:“好了,朕乏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水溶這邊兒被再次敲打的訊息,很快也就被忠順親王得知了。
他看著手中的情報,也是忍不住一臉高興道:“好,好啊!這北靜王當真是找死,當今陛下早已經坐穩了龍椅,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撼動,他想要撼動,無疑就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旁邊的曹管家見狀也是不由得從旁提醒忠順親王道:“王爺,這四王八公現在的實力不容小覷,不提朝中的賈芸,就說外任的王子騰等人,那都是極端難纏的狠角色,不能夠不小心提防一二。”
忠順親王聞言則是擺了擺手,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陛下之所以將這些人給全部都調走外任,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作亂。只要將這些人調出京城,他們的威脅性可就小了太多太多,已經對我們構不成太大的威脅了。”
現在的四大家族,薛家經商,無法威脅皇權,至於史家和王家都被皇帝給再次調走了,不在京城內待著,還有賈府...
忠順親王眼神微微一亮,手中捏著情報,也是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機會來了。
只要他能夠抓住這次機會,未必就不能夠扳倒賈芸。
旋即,忠順親王就對跟前的曹管家吩咐道:“你現在就下去安排,讓人去皇上跟前參賈芸一本,告他謀反。
不管他謀不謀反,也不管他現在有沒有這個心思,只要我們把奏摺呈送上去,他也必定會被陛下猜忌,從而將其給調走,亦或者將其給直接拿下。
(
只要將此人拿下,賈府內的其餘人等,也就無法對我們構成威脅了。
你之前不是收集了不少賈府眾人的罪證?我認為此時此刻就是該拿出來在這上面做文章的好機會!”
隨著賈芸的行動,整個平靜的京城再次出現了驚人的風波。
.......
話說賈芸主動將平靜的水塘攪動得混亂起來,朝中便是有人用秘密奏摺參賈芸腦後反骨,心懷不軌,勾結逆黨,打算謀反。
對待此事,雍太皇帝本來還不怎麼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