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蒙著眼睛的冷麵男子一路沒有絲毫停留的進入了皇城之內,同時避開了人多的區域,一路向著宮城的方向前進。
“什麼人在皇城之內如此放肆!“
就算是人少,依舊有負責巡防的禁衛軍會在街巷內時不時的巡邏。
而此時撞見冷麵男子的這一隊就是被安排在這個人少的街道巡邏,其中的小隊長那個那天晚上參與了對灩月明等人包圍的一位。
他一眼就看到了冷麵男子身上的腰牌,認出了這個人出身於陶然山,連忙拉住了正要追上去的同伴。
“算了算了,神仙打架,就當沒看見吧。“
於此同時,在皇城城牆的一處高位。被薛儀派回來傳訊息的那位騎兵正和另外一個上身極其雄壯的人站在一起,手中是剛剛劃破手指寫下的資訊。
此時資訊已經被綁在了箭矢上,即將要由身側這位整個皇城最好的弓箭手射出去。
“射到攝政王大人那裡,對吧?”
彎弓之時,那人眼睛微眯,最後確認般的問道。
“對。”
話音剛落,那人手中的弓箭便射了出去,速度極快的飛入了宮城之內,期間還有宮城內負責守衛的羽林衛射手想要將此箭射落,卻紛紛錯開。
冷麵男子一臉驚奇的看著越過自己的箭矢,不由得繼續加快了自己腳下的動作。
他之所以來的這麼快,無非就是想要將人殺個措手不及,對面準備的越多,他就越危險。
雖說看起來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但是自己的命畢竟和那些東西不同。
被這支箭矢驚動的人不少,都只看到了它飛往了宮城的方向,大多數人還以為禁衛軍謀反了。
不對啊?禁衛軍隱隱有投入平陽殿下的樣子,可是隻有禁衛軍就謀反,平陽殿下這個老東西是終於老糊塗了了麼?
攝政王看著越來越近的箭矢,手中長槍橫在身前,準備直接硬生生擋下。可是那箭矢卻又恰好的避開了攝政王的位置,射入了他身側的柱子上。
此時楊致已經帶著兩位老臣在攝政王護衛的護送下,離開宮城各回各家,這裡又是隻剩下攝政王這一隊人馬。
不對,不止這一隊。
還有當初先皇給小皇帝留下的,用來保護小皇帝的潛龍衛。攝政王摩挲著袖內那個熟悉的令牌,
終於還是沒有選擇呼叫。
他有些費力的拔下了那支傳遞資訊的箭矢,被紮在箭頭的布料已經有些破碎,但還是能勉強看到上面鮮紅色的字型。
“有一人跟著飛蛾前往宮城,武力不俗,若要調動天策軍,可發訊號。”
字跡急促不成體,和天策軍平時一板一眼的字型完全不搭邊,可想象得出寫字的人是在什麼情況的下寫的。
正當攝政王剛剛看清上面的字跡的時候,一抹刀光就襲向了他的面前。
天策軍不能動,這裡已經再承受不了一次天策軍的血洗了。
攝政王用沒拿布帛的手提槍擋開了面前的橫刀,緊跟著向前一刺將人逼退。
“你是誰?”
冷麵男子沒有回答,只是用被擋住的眼睛看了一眼飛蛾的方向,繼續對著攝政王出手,出手的角度刁鑽,招招都是衝著一擊斃命來的。
出手如此嫻熟狠辣,招招致命,這樣的身手,為什麼之前沒有看到過?
攝政王心下疑惑,手上動作卻不慢,和人招招式式不落下風。
現在他只需要拖著眼前這個人,等到援軍到來就可以。就是沒想到,當時答應三天答應的那麼輕鬆,現在卻才剛剛過了不到一天。
天邊已經是暖紅鑲著金邊的晚霞,可是今天卻還沒有過去。
一個走神間,來自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