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茹點了點他的腦門,“罵人可不是好孩子。”
楚休一臉不服氣,可還真沒有再說粗話。
只關心的問:“那我們該怎麼辦?這五顏六色的魔芋豆腐該怎麼做?”
李茹茹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至於什麼妙計,她還沒想到。
其實可以用食用染色劑,想要什麼顏色就能有什麼顏色。
管他是五顏六色的魔芋,還是五彩斑斕的黑,她都能做出來。
可吃了太多現代科技狠活的食物,李茹茹還是放棄了這個計劃。
雖然是做生意,但也不能昧著良心,可別吃壞了客人的身體。
在做生意這塊,李茹茹還是個善良的新手。
“阿茹,我來了。”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潘大燕的大嗓門。
她這一嗓子嚎的,奇奇的毛都炸了起來。
瞥見是潘大燕,它又悻悻的躺回窩裡,玩起了自己的尾巴。
王鐵牛和王鐵柱將幾個大桶搬到院子裡放下,然後乖乖站在一邊。
潘大燕從進門開始,嘴巴就沒閒下來過。
佩佩端來一盤瓜子,朝朝洗了一串葡萄,茵茵將蝴蝶簪子插在了潘大燕頭上。
潘大燕頭上戴著蝴蝶簪子,手裡抓著瓜子,嘴巴不消停。
“阿茹,你是不知道,你那前婆婆家天天雞飛狗跳的。”
她一開啟話匣子,就停不下來。
陳三寶和張俊娘成親後,兩人在床上膩歪了好幾天。
趙氏站在門口大罵,“老三家的,你個狐狸精,你天天纏著我兒子,我兒子的身體哪能吃得消。”
張俊娘沒說話,陳三寶怒罵道:“娘,你管天管地,還管我睡媳婦了?娶了媳婦不睡,供起來當財神嗎?
你以為你的大金孫,是放個屁就能出來嗎?
還不是要靠著我辛苦耕耘,頭髮長見識短的老東西。”
趙氏被親兒子罵,臉色難看,胸膛劇烈起伏。
她生氣,但她生的不是兒子的氣,一切都怪張俊娘,她就是個狐狸精。
“老三家的,我就站在你們窗前,你快出來做飯,家裡還有一堆事呢。”
趙氏不信張俊娘知道自己就在視窗,還能在屋子裡待下去。
可她還是不太瞭解張俊娘,她的臉皮厚起來,趙婆子根本抵不住。
她壓著陳三寶扯著嗓子發出一些少兒不宜的聲音來,陳三寶哪裡招架的住她的挑逗,直接就開始辦事了。
一時間,兩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在陳家院子裡不斷響起,一聲高過一聲。
這給家裡還未成年的幾個孩子都嚇壞了。
陳金童問:“娘,三嬸和三叔在打架嗎?聽著好痛苦。”
陳金剛嘴角扯的老高,卻什麼也沒說。
王水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便將兩個兒子推出了門。
“去去去,去外面玩去。”
潘大燕說的哈哈大笑,李茹茹咳嗽了兩聲,“孩子們都在呢。”
潘大燕反應過來,這個話題的確有些少兒不宜,便立馬轉移了話題,又說起了陳懷娣。
作為家裡唯一的丫頭騙子陳懷娣,她的地位在朝朝四人走後,一下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本來家裡的髒活累活都是李茹茹母女四人乾的,現在她們走了,其他人都推三阻四不願幹活。
趙氏便將所有的活都交給了陳懷娣。
年僅10歲的她,每天要做飯洗衣,還要挑水掃地,砍柴割草餵雞。
一堆事,讓她忙的像個陀螺。
陳懷娣很後悔,後悔當初跟著全家人一起欺負李茹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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