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問奧祖:“首席,他們是誰?可靠嗎?”
奧祖說:“神女塔的新人嚮導,檔案可查。”
鼠鼠走到奧祖身邊,欲言又止,最後他用極低的聲音說:“你現在是首席,我只信任你。”
狗吠聲引起了芭蕉林工人的注意,身著採集服裝的工人對奧祖等人進行了驅趕,對方聲稱這片芭蕉林是他們老闆專門為愛狗開發的綠色養生區,幸好遇到的人是他,他負責養護芭蕉林,人善心美好說話,如果驚動了那幾位飼養員,這件事恐怕就無法妥善解決了。
工人威懾道:“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把你們全部拖去餵狗!”
杜蒙問:“你們老闆是誰?”
工人說:“我們老闆是位大人物,你們惹不起,最好不要打聽。”
杜蒙說:“大叔,我們有個朋友不小心跑進去了,現在他掛在芭蕉樹上沒法下來,你能不能幫幫忙,讓我們把他帶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無視警告牌跑進去!”
“他腦子不太正常。”
工人說:“不管你們朋友是什麼腦子,現在他被那麼多狗圍著,誰也救不了,只能等晚上狗回了籠舍以後再說。”
之前銀色西裝男闖入芭蕉林,碰到和奧祖相同的遭遇,他怕惡犬,更怕追他的人,為了躲避狗的襲擊,他咬牙爬上了芭蕉樹,結果爬到一半,芭蕉樹搖搖晃晃,他不敢再有動作了,在這期間,他一直在等人解救,然而曾經與他有過多次合作的利益夥伴遲遲沒有露面,任由手下幾條惡犬不斷起躍撕咬他的屁股,他被嚇尿了,尿液和鮮血淌了一地。
杜蒙還想和工人繼續協商。
“再聽你的屁話,就真該為野狗加餐了,”奧祖走到工人面前,他身形高大,就算不發怒,也會給人一股難以喘息的壓迫感,他說,“是你老闆授意你來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告訴我那位大人物的名字,我就不為難你。”
工人撿起地上的長柄堆肥叉,戰戰兢兢地說:“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滾出去!”
“這裡的芭蕉長勢不好,估計是缺了點肥料,我看你正合適。”奧祖頗有誠意地為工人挑風水寶地,忠誠的人,值得一套風光大葬的死法,“你的老闆善解人意,肯定會善待你的家人,你自己挖個坑躺進去吧,我下手沒輕沒重。”
原本應該這樣做,工人會被埋進土裡。
在這之前,奧祖瞥見了穆寶,他猶豫了一下,停止了恐嚇,他心想,穆寶直勾勾盯著工人,肯定是被嚇壞了,穆寶本來膽子就小,哪能見得這種場面,他不太願意給初次執行任務的穆寶帶來任何心理陰影。
奧祖忽然更換了一副開朗面孔:“別弄得這麼緊張,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大家有話好好說嘛!”他伸手攬住嚇得渾身哆嗦的工人肩膀,一邊輕拍安慰,一邊眼神示意鼠鼠直接進去救人。
西裝男姓安,是百靈岸某大型醫藥公司的代表,經常參加義講活動,包括很多慈善晚會都能瞧見他的身影,在旁人眼裡,他出手慷慨,實際上他慈善募捐的錢,只是他人口販賣利益鏈所賺取的零頭,他一邊為人口販賣組織提供適齡兒童的資訊,一邊做慈善,試圖用這個方法,抵消自己的罪惡。
鼠鼠說:“樹上的,把手伸出來。”
西裝男痛哭流涕。
鼠鼠握住西裝男的手,身份確認完畢,把人帶到安全地方。
經過幾輪惡犬襲擊,安代表風度不再,他的褲子被咬爛了,大半個屁股露在外面,有個鴿子蛋般大的血窟窿,而那塊肉不知道進了哪條狗的肚子裡,是鼠鼠救了他,他緊緊抱著救命恩人的腿,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見此慘狀,西方元皺眉說:“好殘忍。”
奧祖看向西方元,他並希望跟他交往的嚮導,說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