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鬱淨在心中譴責著蔣千昭,他伸手扒住床的邊緣,想著自己要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可下一秒又被人拖著拉了回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聽得鬱淨羞憤無比,他恨恨地轉頭看向罪魁禍首。
後者眼神中還帶著很深的欲色??,“你不專心,罰你再來一次。”
不同於鬱淨髮晴期,alpha的易感期有時會持續幾天的時間,而蔣千昭因為抑制劑的干擾,此時的資訊素水平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更何況蔣千昭是一個才開過葷的二十多歲處男。
蔣千昭這處的房子並不大,這幾天幾乎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的痕跡,房間中充斥著資訊素的濃郁氣味。
幾天過後,蔣千昭臉上帶著饜足的神色,而鬱淨嗓子因為幾天的被迫開發,說話都帶著幾分嘶啞,後頸的腺體更是腫了一片,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快被蔣千昭的資訊素醃入味了。
哪怕是臨時標記的過程,也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鬱淨承認,他的的確確在這個過程中爽到了,而且還連著爽了幾天……
但是蔣千昭紅著眼睛如同猛獸一般在自己後脖頸打下臨時標記的過程,還是在鬱淨心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雖然兩人都沒有提過關於終身標記的事情,蔣千昭還是將劉醫生之前說過的話記在了心裡,哪怕是佔有慾作祟,他也不願意傷到鬱淨一絲一毫。
後來趁著alpha出門的時候,鬱淨偷偷上網查過終身標記和臨時標記的區別,天知道,在沒查過資料之前,他一直以為標記不過就是簡簡單單咬一口。一想到終身標記的過程比臨時標記還要‘刺激’百倍,鬱淨便經不住有些腿軟。
蔣千昭心中微惱,看著面前渾身上下都帶著自己氣味的oga,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alpha當得也太不似人了一些,他有心補償oga,於是特意喬裝出去買了養喉嚨的茶。
可當他剛拿出來一套茶具,鬱淨問他:“你在幹什麼。”
蔣千昭:“準備泡茶。”
話音剛一落下,兩人皆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鬱淨轉身就走,回到房間,鎖門,一氣呵成。
蔣千昭甚至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理解過來時,他只覺得哭笑不得,拿著還未泡好的茶去敲oga的門。
他耐著性子哄著鬱淨:“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那什麼……嗓子啞了,給你泡了杯茶。”
鬱淨半信半疑地開了門,臉上帶著些許狐疑,蔣千昭便如同獻寶一般地遞出了自己剛泡的茶。
剛泡的茶香氣幽幽地飄了上來,止不住地鑽進鼻腔,蔣千昭猛地反應過來,嘴比腦快:“等等,你聽我解釋!”
眼見著鬱淨臉上的表情從半信半疑到面無表情,中間只用了驚人的半秒鐘,蔣千昭眼疾手快地用另一隻手抵住了門。
但時間已經晚了,門猛地被關上,巨大的力道帶的蔣千昭手上的茶潑了一地。
“滾!”門內傳來鬱淨的聲音,這個死流氓,“最近一個星期,都別想和我再睡了!”
蔣千昭碰了一鼻子灰,潑在地上的茶幽幽地冒出和房間內如出一轍的氣味。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拆封的茶,心裡有些複雜。
他只是從貨架上茶中拿了一種他最喜歡的氣味……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喜歡的原因,正是因為拿的味道和鬱淨這幾天身上散發出來的資訊素味道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說】
還是那句話(切莫聲張切莫聲張)。
鬱啊……你要知道千昭一個二十多年來從沒粘過葷腥的處男……
“側腰的紋身很痛”
兩人沒羞沒臊地在屋子裡待了幾天,一直到蔣千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