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歸命裡本不該多出一段情緣。”
“好徒弟!!”猶清真人這下是真著急了,他化為原形,原本巴掌大的白色小糰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看起來就冷傲凶煞的男人。
如今那些文學作品喜歡把猶清真人往清冷的高嶺之花上塑造。猶清真人的本體確實清冷出塵,可那不是什麼與眾不同的傲雪寒梅,他與花壓根就沾不上邊。
猶清真人更像是一把重劍,他身上那種冷淡的氣質更像是冰冷的鋼鐵。
只是如今猶清真人臉上的表情皺巴巴的,是哄孩子的樣子。他嗓子也是夾著的:“我的好徒弟呦!你何必把自己貶得這麼低呢?”
“你厲害著呢!你是魔主!”猶清真人摟起心魔晃了晃。
見心魔錶情不變,他又變換了自己的裝束。
他的臉頰多了兩團暈得亂糟糟的腮紅,嘴唇鮮豔如血,眼皮上起碼塗了十種顏色。
猶清真人伸手提溜了一下自己的抹胸:“來吧寶貝兒,跟師父父交心~”
心魔看著猶清真人現在的樣子,居然真的多了幾分安心之感。
心魔都覺得自己是瘋了。
“好了,好徒兒,你就別妄自菲薄了。你要真的處處是缺點,你能走到現在?!你只是不適應。”猶清真人指了指心魔的胸口,指完之後他又發現自己的手不對勁,太素了。
下一秒,猶清真人擁有了超長的熒光粉美甲,他自己反覆觀摩了一番,覺得自己這造型相當時髦:“徒兒,有沒有在師父身上尋到一絲一毫屬於母性的光輝?”
“沒有,我更難過了。”心魔捂住自己的下半張臉,“我總算知道自己是怎麼變成如今這樣的了。”
“別往你老師父身上扣鍋!”猶清真人用長長的指甲輕輕戳了下心魔的鼻尖。
“你一點都不像你師父,你如果像我,你就應該順水推舟,然後直接跟你師弟睡一覺。”猶清真人雙手叉腰,他的胯都快被他扭到頭頂了。
“我原先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唉,算了。”心魔繼續惆悵。
猶清真人感覺自己腦門都在冒汗,他很想讓心魔把這一切都交代清楚。
可心魔扭扭捏捏的,丹賦聖也扭扭捏捏的。
這該如何是好?
不止他在關心,應忘憂也在擔心。
應忘憂本人是不太能接受兩個師弟搞在一起的,在知道兩人互相喜歡之後,應忘憂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自己兩個師弟可能會睡一張床,並且做出那些親密行為的事實。
可這倆人真的出了問題,應忘憂又不樂意了。
“賦聖這孩子害怕別人給他依靠。”應忘憂愁得腦袋上的角都沒那麼紅了。
清傀幫應忘憂擦龍角,最後清傀的手被應忘憂給拉開了:“好了小師父,擦不乾淨的,我不是沾了灰。”
“他給別人做依靠是能遊刃有餘的。”玉獒也瞭解丹賦聖,“不過他以前難道沒有依靠過猶清真人?”
“實質上的依靠肯定是有的,畢竟當年魔族整體的生存環境不行,不過心理上的依靠沒有。”應忘憂指了指自己,“他小時候相當短暫地依賴了我一段時間,可後來他開始‘報答我’,幫我打掃洞府,整理藏品,他想還債,我嫌他這行為搞得我們師姐弟關係太生疏,把他趕出去了。”
“趕出去之後他倒是放飛自我了。”應忘憂按了按自己的眉心,“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讓賦聖接受這些呢?”
“丹賦聖不吃浪漫這一套。”玉獒認真琢磨,“得讓他覺得依靠晨歸是一件特別棒的大好事。”
“大好事!”清傀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應忘憂又開始愁了:“可是他都兩千多歲了,又不是什麼小年輕。”
清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