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那一片的人都知道他許願了,我們都不需要費心去找。”白愉撐著自己的腦殼,“他現在一天到晚摟著這個傀儡上街溜達,現在這個天氣了,硬要穿個短袖,把他那一身腱子肉露出來。”
丹賦聖腦殼更疼了。
“我們有個專員出任務的時候還被他搭訕過,這人現在可太自信了。”白愉也很為難,“我們說要把他身上的東西收回來……結果……”
丹賦聖看向他。
“他現在躲在家裡不出來了,還報警說我們騷擾他。”白愉按壓自己的太陽穴,“他家裡有個八十多歲的爺爺,他讓他爺爺坐在輪椅上,推老人家過去抵門,他說我們如果亂推門傷到了他爺爺,他就要告我們故意傷害。”
“這是個什麼東西?!”丹賦聖拍了下桌子。
“我可以去收。”晨歸默默舉起手,“我不需要推門。”
“不推門對我們來說也不困難,但是他那個瘋樣子……我們怕我們真收了,他會把氣撒在家人身上。”白愉也很愁,“他能推自己爺爺去堵門,他什麼做不出來啊?”
“把他和他爺爺分開。”晨歸繼續說,“把他爺爺安置去別人家。”
“老人家不願意嘛!”白愉想喝一口茶,可遞到嘴邊卻喝不下去了,“人家老人八十多了,就這麼一個孫子,性格還不靠譜,他放心不下。”
“八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好,強制讓他走,他要是一急,在我們手上走了怎麼辦?”白愉嘆氣。
晨歸把舉起的手放下去了。
“這個事是徹底傳開了,他的轉變太大,有好多人都起了這個心思。”白愉覺得自己能挺過這一遭,修為肯定能大漲,“嫌棄他的也挺多,不過好多都是明裡嫌棄,暗地羨慕。”
“覺得他審美土,如果自己有這個機會,選擇的傀儡一定比他選的好千百倍。嫌棄他油膩,覺得自己如果能有好的外貌,呈現出來的一定就是內外兼修。”白愉擺了擺手,“歸根結底就一句‘如果這好事能落在我的頭上’,沒別的了。”
“可一旦這種好事落不到他們頭上,這種‘如果’達不成,他們會加倍地厭惡那些拿到好處的。”丹賦聖撐著自己的下巴想了一會兒,“他們也是普通人,會被影響很正常。你沒法要求每個人都不受蠱惑,得從源頭解決問題。”
“所以我們想問,您能不能幫忙處理一下丹烈?”白愉終於開了口,“他現在太怪了。”
“處理到什麼程度?”丹賦聖沒有直接答應。
“讓他沒有精神去折騰這些事就行。”白愉笑了笑。
“哦,這樣啊。”丹賦聖蹺起二郎腿,“我也在努力了,那個孩子我都找回來了,我會努力說服他的。”
“光說服不行啊!”白愉蹭一下站了起來。
“你不是說了嗎?讓他沒有精神折騰這些,那我也就只能用家長裡短控制他了。”丹賦聖的確氣憤,他覺得丹烈該殺,可這話不該是他這個退了休的魔主說出口的。
官方必須有明確的表示,不然後續出了什麼問題,錯的就全是丹賦聖了。
“那到了關鍵時刻?”白愉試探著問。
“他還挺在意我的,我到時候指著他鼻子罵他,說他這麼做就是對我不孝。”丹賦聖接茬。
白愉:……
他開始給自己的上級發訊息,而等收到答覆之後,白愉看向丹賦聖,一字一句道:“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您直接殺了他。至於什麼時候算迫不得已,您說了算。”
“得了,這尚方寶劍我收下了,師弟,走!”丹賦聖把手背在身後,轉身出門。
晨歸也跟在了他後頭。
“師弟,有什麼想法沒?”丹賦聖詢問晨歸。
“放出話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