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之拉過怯生生的呼延觀音給師父介紹道。
“師父,她叫呼延觀音,是北莽人。”
“觀音這是我師父,你也跟著一起叫師父吧。”
呼延觀音聞言,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師父。”
王重樓樂的連連點頭。
“好好好,既然來到了武當山,那從今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住的不習慣的就和逸之說。”
呼延觀音怯生生的點了點頭,王重樓的慈祥和藹,讓她減輕了許多緊張感。
蘇逸之和諸位師叔和師兄弟們打過招呼之後,一行人就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蘇逸之忽然發現此處多了一個宅子。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宅子,是一處佔地頗大的大宅子,而且還是一個四合院樣式的宅子。
蘇逸之好奇的問道。
“師父,這是給小師叔蓋的宅子嗎?”
王重樓笑著輕撫自己的鬍鬚。
“自然是給你的,你師叔是隻孤高的閒雲野鶴,他和你嬸嬸不會在武當山待太久時間的。”
“你們家人口多,這大宅子是給你的。”
蘇逸之聞言嘴都合不攏了,有些驚喜道。
“師父,這真是給我的!這教徒弟怎麼好意思收呢?對了,這鑰匙在哪兒啊?我能進去看看嗎?”
王重樓和洪洗象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有,鑰匙早就已經交給初冬和南葦了。”
“不過你也不用急,在這一時聽說你帶了不少北莽的好酒,你這些師叔師兄師弟們,可都等著你這一口酒呢,還是先隨為師到山頂上用過了家宴再回來吧。”
蘇逸之嘿嘿笑道。
“一切全聽師父的。”
……
蘇逸之花了十幾日的時間回了武當山,溫華也花了十幾日的時間回到了那座茶館。
這個茶館是乃是一處門可羅雀之所,茶館內養了一隻掉毛的鸚鵡,逢人就喜歡叫人家公公。
茶館的黃掌櫃整日躺在躺椅上,一雙蒲扇搖來搖去,看著一點也不上進。
養了一隻碩大肥貓的姑娘家給人上茶,從來都是冷臉相對。
溫華這一路騎著那一匹搶來的馬,倒也算是輕鬆,而且和這匹馬兄還結下了深厚的情誼,這貨給這馬取了一個黃狗的名諱。
他聽師父講過一個故事之中有一匹叫赤兔的馬先後馱過兩大英雄。
一個是天下萬夫莫敵飛將軍,一個是威震華夏美髯公軍神,每每聽起師父講起那段三足鼎立的故事,都讓文華聽得流連忘返。
他也想成就劍道風流,也想成為天下知名的劍客,這馬就不能做一個無名之輩。
他想來想去,這馬既然是爪黃色,那就和赤兔一樣,取顏色動物之名,起名黃狗吧。
每次溫華叫黃狗的時候,這馬總是反應不過來,後來倒也反應過來了,知道背上這個新主人大約是在叫自己。
只是這馬估計也略通人性,每每聽到黃狗二字的時候總是打響鼻,貌似在抗議。
不過溫華確實不管那些,每次馬兒打響鼻的時候,他總是輕撫馬兒的鬃毛,一遍又一遍的嘟囔著。
“你別管現在這名不好聽,以後要是我一劍功成,那這黃狗的名就好聽了,只怕天底下要冒出好幾個千里寶駒和你攀親戚呢。”
馬兒還是打響鼻。
溫華跳下馬來,宛如科舉高中的才子、得勝歸來的將軍,恨不得把胸脯子直接頂到茶館的天花板上,將這茶館的天花板直接給他頂穿。
黃掌櫃的眯縫著眼睛,逆著光看清了來人的長相和身形之後便知道是自己那半個不值錢的徒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