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黑袍人輕聲說道,那小蛇竟像是聽懂了一般回頭了。
地上的兩人見狀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被嚇得半死。
那玩意輕輕一咬就能要人命,更何況它的毒可不僅僅只是能致人死亡。
“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拿不到他身上那東西,你就回島上喂蟲子。”黑袍人聲線陰冷,嘴裡的話說出跪地的黑袍男人被嚇個半死。
喂蟲子,島上最重的懲罰,用肉身骨血去餵養那些滋生在地底下的生物,到最後,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一根。
黑袍男人自然明白他身上的東西是多麼重要,重要到他們不惜一切引他入局。
兩人再抬手時,剛剛的那個人影早就不見了蹤跡。
城市的另一端。
伽則的私人別墅內,男人強忍著內心的暴躁,眸色微紅。
表情如寒霜,皺眉看著四周,他說不上來,心裡那種想要毀滅一切的念頭讓男人煩躁不已。
為何,他到底為何又突然會這樣,那種情緒不由自己掌控的感覺實在太讓人想要毀滅一切了。
男人將桌上的檔案忽的掃落在地,眼眸裡嗜血的氣息乍起,盯著空空如也書房眉頭緊皺。
他能感受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暗地裡監視著他,這種感覺讓男人心底的狂暴壓抑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
男人微喘了口氣,強行壓下心底的躁動,坐回辦公椅上,將手腕處的檀香手串拿下在鼻尖輕嗅,好半晌,男人眼底的猩紅褪去,面色逐漸恢復正常。
門外的丹山和林特聽見裡面東西掉落的聲音,下意識的要推門進去,可是想到先生交代的話,放在門把手上的手停了下來。
從營地回來後,先生就不允許他們進入他的書房或者臥室。
一眾警衛團都很是不解他為何這樣,出於安全考慮,依照先生目前的身份,他的身邊必須隨時配備著警衛。
可是眾人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得照做。
冷靜下來的男人看著四周,眸色狠厲,拿出一隻許久沒有使用過的手機發了個訊息。
他不能坐以待斃。
那些人,看來比他還要著急。
他們到底為什麼找上他,又想幹些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謎。
“進來。”男人話音落下,外面候著的丹山和林特下一秒便推門進來了。
“先生,發生什麼事了?”林特看著滿地的檔案,焦急的問道。
伽則只是看了一眼地上,面無表情,“明晚去機場接個人。”男人看向丹山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
隨即兩人將地上的檔案又一一收拾好放在辦公桌上。
兩人正要出去的時候伽則叫住了林特。
“這些事情,不要和她多說。”男人冷眼看著林特,臉上多了幾分戾氣。
林特聞言愣個一瞬 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先生口中的她是誰,連忙點了點頭。
原來先生一直都知道他有和斯小姐聯絡過。
伽則看著又恢復了原樣的辦公室,眼底的情緒晦暗不明。
不該讓她擔心這些事情,她只要好好的上學等著他接她回來就好。
至於光明背後的一切黑暗他會扛著,不讓她沾染半分。
她回國時兩人在地下停車場時女孩對他說的話他一直記得,他不該再讓這些事情讓她為自己擔心。
小姑娘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是個心思細膩的人。
她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境況,不免會擔心。
他雖然很喜歡女孩心疼他的樣子,但是這些只能徒增她的煩惱,她也沒法忽然過來,他也不捨得她擔心自己,暗自苦惱。
男人將手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