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眾人半信半疑,愛四爺皺著眉頭說道:“老謝,你這說得也太玄乎了,真有這麼慘?”
謝頂瞪大眼睛,提高音量說道:“四爺,我老謝啥時候騙過您?那場面真是血腥得很,我親眼所見,能有假?”
蕭清平捋了捋鬍鬚,插話道:“老謝,就算是真的,那這鬼子也太兇殘了,簡直沒有人性!”
眾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郭半仙抿了一口酒,咂咂嘴說:“不管真假,這張順和李福平日裡也沒少幹壞事,落得這般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謝頂點點頭,應和道:“郭先生說得在理,這倆傢伙平時狐假虎威,跟著秦懷禮為非作歹,欺負了不少老百姓。只是沒想到,會是被鬼子給收拾了。”
趙子龍在一旁聽著,忍不住說道:“那秦懷禮估計也嚇得不輕,少了兩個狗腿子給他辦事。”
愛四爺冷哼一聲:“哼,秦懷禮那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指不定又在琢磨什麼壞主意呢。”
謝頂接著說:“誰說不是呢,不過這鬼子在咱們這兒橫行霸道,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
蕭清平嘆了口氣:“只盼著咱們能早日把鬼子趕出去,還老百姓一個太平日子。”
郭半仙若有所思地說:“依我看,這局勢越來越複雜,咱們都得小心行事。”
大家紛紛點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愛四爺打破沉默:“不說這些煩心事了,咱們喝酒。”
眾人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謝頂放下酒杯,抹了抹嘴:“四爺,這小酒館最近生意咋樣?”
愛四爺苦笑道:“能咋樣?這兵荒馬亂的,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來喝酒的人自然也少了。”
謝頂感慨道:“是啊,這世道,做什麼都不容易。我賣冰糖葫蘆,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
趙子龍說道:“咱們都盼著能快點好起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繼續喝著酒,聊著天,在這亂世中尋求著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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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謝頂壓低聲音說:“子龍,我聽說個信。關於秦懷禮和咱們小酒館的。”
趙子龍一聽,立刻恭敬地說:“謝先生,請說。我謝謝您。”
謝頂連連擺手:“喊我老謝就行。我大字不認識幾個,就會做冰糖葫蘆。”
愛四爺在一旁急得不行:“老謝,啥事,你趕緊說。別吊人胃口。”
謝頂嘆了口氣,面色凝重地說道:“我聽說秦懷禮手下的那個管家秦暉正在封殺咱們小酒館。秦暉說了要讓這裡無酒可賣。”
眾人一聽,頓時怒火中燒。
愛四爺氣得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這秦懷禮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混蛋!咱們小酒館礙著他什麼事兒了?他竟如此狠毒!”
蕭清平也憤怒地說道:“這秦懷禮一向為非作歹,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胡作非為,真不是個東西!”
郭半仙氣得吹鬍子瞪眼:“這狗東西,就會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簡直天理難容!”
趙子龍緊緊握著拳頭,咬著牙說:“這個秦懷禮,之前張順和李福的事兒還沒跟他算清楚,現在又來這一出,實在是欺人太甚!”
謝頂接著說:“聽說秦暉到處放話,威脅那些京城可以供酒的商戶,不許再給芝麻胡同小酒館送酒。這擺明了是要斷了你們的生路啊!”
愛四爺恨恨地說:“他們想得美!我愛四爺在京城混了這麼多年,哪能這麼容易就被他整垮!”
蕭清平說道:“四爺說得對,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想辦法應對。”
郭半仙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