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
松田陣平:“廢話,平時一起吃飯的時候你經常提前一個人離開,不知道降谷那傢伙看著你後背的那個眼神……”
松田陣平嘖了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有什麼奇怪的關係呢。”
伊達航抽了抽嘴角。
“松田!”
降谷零惱羞成怒地抬頭喊了一聲,瞪著松田陣平:“你閉嘴啊!我只是擔心hiro!你在說些什麼奇怪的話!”
“我也只是形容一下你當時的表情。”
松田陣平一本正經地說。
降谷零怒道:“哪有你這麼形容的!”
松田陣平無視了降谷零,繼續向諸伏景光解釋。
“總之,因為降谷這傢伙太擔心你,又不讓我們問,非要等你自己告訴他。”
伊達航摸了摸腦袋,他說:“上次看你很在意那個人身上的刺青,我們就想著先調查一下那三個身上有刺青的人,沒想到……”
沒想到這一調查,外守一變得越來越可疑。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諸伏景光臉色沉了下來,他聲音冷靜地說:“剛才我想起了一些事,外守一的女兒……”
女兒?
三個人面面相覷。
外守一到底有沒有女兒?
還沒等他們問出來,諸伏景光說道:“小時候在長野的時候,有一個經常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我之前只記得她的名字叫有裡,但剛才我突然想起來,她的全名應該是外守有裡。”
諸伏景光垂著眼,輕聲說著記憶裡發生的事:“有一次,有裡在小學郊遊的途中突發盲腸炎,當時是爸爸把有裡送到了醫院,但還是因為搶救不及時去世了。”
“而那天晚上……那個闖進我家裡殺了爸爸媽媽的人……”
“那個人哼著歌,說著……出來吧,沒事了哦,有裡……”
諸伏景光捂著額頭,記憶裡那個兇手的聲音模糊不清,但他哼著的歌早已成為他噩夢的來源之一。
伊達航凝重地說:“那個兇手很有可能就是外守一。”
諸伏景光點頭:“而且,我當時雖然沒有看見兇手的臉,但我看見了他手臂上,有一個類似高腳杯的刺青。”
高腳杯?
幾個人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
松田陣平比劃了一下:“那個觀音像的刺青,如果遮一下的話,的確會把中間那部分看成是高腳杯。”
“果然是他……”
真相到這一步已經逐漸明晰,十五年前,外守一的女兒在郊遊途中突發盲腸炎搶救不及時死亡,不接受這個事實的外守一認為當時把外守有裡送去醫院的諸伏爸爸把他的女兒藏了起來,於是在之後拿著刀闖進了諸伏家,殺掉了諸伏夫婦。
降谷零捏著拳頭,咬牙說:“那個外守一……”他每次來拿衣服的時候還若無其事的和他們聊天!
他肯定認出了hiro!
“他沒有良心嗎?!”
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正想說話就感覺他放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一邊去摸手機一邊說:“那人一看就是個神經病,你指望他有良心?”
降谷零憤怒地說:“我們現在就去把人抓起來!”
“hiro!”
諸伏景光堅定地點頭。
既然找到了兇手,他一定要親手抓住外守一,為父母報仇。
伊達航說:“下午的時候外守一不在,但現在應該也回去了,我們現在就去吧!”
“松田?”
伊達航轉頭詢問坐在旁邊的松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