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普遍意義上的答案。
拉弗格瞥了他一眼,他轉身繼續進行著實驗,冷淡的聲音飄到了萩原研二耳邊。
拉弗格:“美國曾經出現過雙頭人的真實案例。”
萩原研二:“但是那也是兩個腦袋吧?”
萩原研二:“不管是從醫學上還是從法律層面來說,連體雙胞胎本身就是兩個人,不能算是一個人有兩種意識的情況。”
拉弗格:“那就是精神上的人格解離症狀。”
萩原研二:“……”
事實證明,不要在專業人員的領域試探對方。
因為你說不過他。
萩原研二:他只是想知道長澤信是不是還在柑曼怡的身體裡啊!
萩原研二托腮坐在實驗臺上,幽幽地盯著拉弗格的背影。
“吱!吱……”
背對著萩原研二的拉弗格彷彿沒感受到背後那道一直盯著他的視線,將全部心神都沉浸在了實驗之中。
烏丸蓮耶給的任務要求雖然有點離譜,但也不是不能做到。
思考的間隙,拉弗格轉了一圈手裡的筆。
從烏丸蓮耶給他的那些情報來看,神索估計還不知道,他身邊的人已經被那個老傢伙無聲無息地收買了。
也是,這麼大一個無主的蛋糕擺在烏丸蓮耶這隻貪婪又自私的烏鴉面前,還只有神索一隻看門狗守著,他怎麼可能不心動?
不過,想要獨吞掉這個蛋糕,還要防止其他虎視眈眈的勢力聯合起來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烏丸蓮耶這幾年想必把他所有清醒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面了。
拉弗格用筆敲了敲紙面,他神色平靜地看著籠子裡的小白鼠。
不然,也不會等了五年之後才開始不耐煩。
-
拉弗格在想什麼萩原研二無從得知,他在實驗臺上坐了一會兒,還是沒能適應後腦勺傳來的痛感。
萩原研二放空思緒,盯著拉弗格的背影出神。
說實話,他現在有點不想動。
但凡體驗過頭痛是什麼感覺的人就知道,頭痛真的很影響一個人的思維和注意力。
疼痛佔據了他大半的感知,連思考都變得有些困難。
萩原研二坐在實驗臺上,他撐著臉,緩緩閉上了眼睛,把意識轉移回了自己的身體裡。
萩原研二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揉了揉腹部。
嗯,雖然他自己的身體沒有頭痛,但是不久前他剛被景老爺按著揍了一頓……
從“小諸伏”變成“景老爺”,可見那天晚上的經歷給萩原研二留下了多麼深刻的印象。
萩原研二最近幾天下班之後都是繞著諸伏景光走的。
沒辦法,他還沒找到機會讓柑曼怡和他們見面,萩原研二擔心小諸伏看見他之後就想起這件事,然後又來邀請他去“練練”。
……
今天他倒是順利地去了柑曼怡那邊,但是柑曼怡現在腦袋上被開了個洞,就算有組織自己研發的藥物,他想要恢復到能離開研究所的程度,也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
想到這裡,萩原研二嘆了口氣。
在這段時間裡,他真的不會被小降谷和小諸伏混合雙打一頓嗎?
萩原研二拿過手機,他掃了眼時間,準備估摸著十分鐘左右就把意識轉移回柑曼怡那邊去,讓那邊看起來就像是打了一個盹。
注意著時間的時候,萩原研二突然留意到了時間下面的日期。
“說起來,快要過年了啊……”
萩原研二晃了下神。
不知不覺,他和小陣平從畢業後到現在,已經分開兩年了。
新年啊……
萩原研二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