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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恭喜贏得比賽之類的客套話,可醞釀了半天,還是站在原地沒動。

他不動,張有弛卻動起來了。

依舊是精準定位地朝他走過來,杜若酩意識到這一點後,更加動彈不得。

正在杜若酩心亂如麻的時候,卻一眼先看到張有弛滿頭的汗水,於是趕緊在自己的校服外套口袋裡一陣摸索,沒摸到手帕紙,只摸到一個類似長條形的片狀物體。

杜若酩把東西掏出來低頭一看,應該是之前錢綣給他的口香糖,他沒立刻吃掉就一直揣在校服外套的口袋裡,都有些變形了。有沒有被丟進洗衣機裡洗過,杜若酩都無法確定。

等杜若酩再抬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瘦瘦高高、校服外套裡穿著連帽衫的男生,截住了張有弛朝他走過來的路。

張有弛顯然也有些吃驚,但吃驚的表情在他臉上一閃而過,過後就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連帽衫男生好像在跟張有弛說著什麼,但張有弛一直在和依舊隔了十米遠的杜若酩兩兩相望。

這種境況讓杜若酩非常侷促,說不上來的渾身不對勁。

可是張有弛看過來的眼神太膠著,杜若酩只好先把自己的目光移開,眼瞧著連帽衫男生從校服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撕開抽出一片抖開了再遞給張有弛。

但張有弛並不領情,反而轉換了原本的路線越過了連帽衫男生,走到休息區拿起長條毛巾坐在長板凳上囫圇擦汗。

連帽衫男生在原地定了一會,才默然離開。

錢綣已經帶著沈相宜她們在給場上打球的十班男生奮力加油了,而杜若酩還呆若木雞地看著坐在休息凳上的張有弛。

“發什麼呆啊,老姚哐哐進了個三分你都沒反應啊!”錢綣抽出空來數落杜若酩,“拉你來又不是來做人形背景板的!”

“那我也不能跟你們一樣這麼個加油法啊……”杜若酩滿腦袋黑線,一面被錢綣拉到離場邊的張有弛更近的地方,一面還在偷瞄張有弛。

張有弛面朝前方,像是在觀戰,毛巾搭在肩上,肩背部位的籃球服都被汗溼了,不知何時手裡還多了個運動水壺。

杜若酩只要稍微側一側腦袋就能看到張有弛額前的髮梢還掛著細小的汗珠,長長的睫毛也有被汗水打溼後再被擦乾的痕跡,還有胳膊上線條分明卻絲毫不誇張的肌肉。

然後張有弛就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

還在想著“打個噴嚏都這麼優雅”的杜若酩,雙手不受大腦控制地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張有弛身上。

等杜若酩的大腦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張有弛已經仰著頭看他了。

“謝謝。”張有弛的臉上終於重新出現了之前溫和的笑意。

看著張有弛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穿穿好,還拉上了拉鍊雙手插兜,杜若酩以為張有弛會禮貌性地推讓一下,結果對方完全沒有跟他客氣。

帶著不解,杜若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什麼?”雙手插兜的張有弛也摸到了口袋裡那片變形的口香糖,“……口香糖?”

“嗯,不過放了好久了,”杜若酩答道,“別吃了,扔掉吧。”

“我就要吃。”也不知道張有弛是在跟誰較勁,剝開兩層包裝紙,把口香糖丟進嘴裡,又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意思是讓杜若酩坐下。

杜若酩右手搓著左胳膊,磨嘰了一會兒才坐下,沒話找話:“今天打得不錯啊你。”

“確實還行,”張有弛嚼著口香糖,目光看回球場,沉聲說道,“但是老姚今天不太行啊。”

聽張有弛這麼說,杜若酩這才第一次認真去看自家兄弟們的比分,已經是第二節比賽了,兩邊分數咬得很緊,只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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