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現:“……”
就,好嚇人呢!
松田陣平平靜地移開了目光,這讓日向現稍微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剛剛應該是自己沒注意正好就被這人給看到了,想來一般人在同期訴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如果露出個笑臉來,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奇怪的。
心裡告誡自己以後一定注意,但是現在還是需要圓一圓的,所以日向現順勢開了口,“這方面我不是很懂,如果是這樣的話,律師那邊是不是可以更有把握一些?”
諸伏景光回頭,隨後點了點頭,正還準備繼續說點什麼,鬼冢教官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教室的門口,教室內頓時安靜,然後所有警校生們都安安靜靜的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當然諸伏景光的話語也沒有能夠說下去。
當然這段對話也就暫且不了了之。
理論課還是一如既往,有的人在聽也有的人在走神,日向現屬於正在走神的那一類,他還是對松田陣平之前的那一眼有些在意。
他的座位是在松田陣平的後面,上課的時候這個人是一次都沒有回頭,日向現有些想看一看對方的表情,但是又覺得用光屏特意去看松田陣平的表情有些小題大做,畢竟對方在那個時候並沒有說什麼,而且他覺得自己的反應也是挺及時的。
講臺上面的鬼冢八藏已經寫了半個黑板的板書,像是講到了什麼激動的地方,這位教官的面部表情都比平時豐富了許多。
日向現就順勢將自己的目光從松田陣平的背部移開,然後真的放到了鬼冢八藏的臉上。
鬼冢八藏:“……”作為老師在講臺上,底下全都是坐著的學生,以他的視角看過去,其實整個教室裡坐著的所有人都在做什麼,有沒有走神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但是他現在就對這位日向家的少爺的想法不是那麼清楚了。
不過經驗豐富的鬼冢教官還是繃住了臉上的表情,隨後繼續講起了課。
松田陣平還是那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不過他慣常如此,鬼冢八藏倒是也不覺得意外,再加上中午他是找了諸伏景光再次接受警方問話的時候,也告訴了他一些關於外守一的現在的情況。
按照他對諸伏景光跟另外幾個人的瞭解,想來諸伏景光也會告訴他們一部分,所以現在他的課堂上刺頭們走神也是可以理解的。
個屁!
都是些不省心的小崽子,上課是上課,學會收斂私人情緒這種事情也是一個合格的警察應該做到的。
於是剛剛還表情豐富的鬼冢八藏就冷下了臉來,然後把幾個刺頭挨個兒喊起來回答問題。
這幾個人平時就在一起扎堆,而且雖然個個成績都不錯,卻也格外受到教官的‘關照’,所以這會兒被一個個拎起來,也就是覺得這幾個又惹到了教官了,姑且只是隨便笑笑,並沒有太過深究。
有的時候想起來,他們幾個的警校生活好像跟正經的警校生的警校生活不太一樣的樣子。
日向現當然也被喊起來回答了問題,只是回答好了之後就繼續做下繼續看著鬼冢八藏的臉發呆了,一點影響都沒有。
這樣的走神狀態一直維持到了下課的時間,之後就還是逮捕術的課程,同樣也是日向現不太喜歡的課程。
幾人在更衣室換衣服穿護具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有的是在擔心外守一的事情的後續發展,有的是在擔心諸伏景光的情緒問題,還有的就是在擔心他自己。
日向現:“……”
終究還是松田陣平先開了口,捲髮青年將櫃子門關上,他身上的訓練服已經換好了,還需要做一點調整,再穿上護甲,“鬼佬今天吃錯藥了?”剛剛的那節課的後半段就一直在提問,單單是他就被提問了兩次。
諸伏景光揉了揉眉心,他已經將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