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現承認了,松田陣平反而不確定了。
捲髮青年狐疑地皺起眉,用不加掩飾的目光看他,“真的?”
日向現飛速調整好自己的心緒,繃住了臉上的表情,“本來就是不想讓你們害怕,但是現在陣平你都發現了。”
松田陣平眨眼,暫時也挑不出錯來。
萩原研二撐著自家幼馴染的後背,“好啦,小日向說沒有危險的話,肯定就是沒有危險的啦,他可是專業的。”
諸伏景光也跟降谷零後退了兩步,短髮的警校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這次就算了吧,不過如果下次小現你再看到什麼,可以的話就跟我們說說吧,我們對那些東西還是有些好奇的。”
日向現沒多少遲疑,趕緊點頭,他的確是可以看到那些東西的,並不是無中生有,所以底氣還是有的。
要是實在好奇,他也可以邀請這幾個去他的家那邊去,還能跟燃堂的父親一起聊聊天。
降谷零來回聽了個囫圇,大概的情況也瞭解了,對此也不知道發表什麼言論,只是看了看日向現,然後開口,“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往前走吧,我已經聽到水聲了。”
是的,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可以聽到水聲了。
日向現在松田陣平的注視下鼓了下臉頰,然後又走上前去,拉住人的手臂,就帶著這人往前走。
松田陣平何曾被這樣的大力氣拉著跑過,他甚至感覺拉著自己的是一輛汽車,而且試著甩了幾次手臂都沒有能掙脫開。
他能有什麼辦法?松田陣平理智的選擇不再掙扎。
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需要準確的按照剛剛被告知的路線走了,因為只要朝著水的聲音的方位走,最低都能看到河流。
果不其然,在沿著那個方向的小道走了沒有多久,穿過鬱鬱蔥蔥的數目,他們終於到達了一塊空曠的地面,地面就是普通的泥土地,走兩步還會踢到一些藏在泥土裡的小石頭,或許是因為靠近瀑布的原因,這一塊空地上的泥土並沒有因為裸露在外而變得特別乾燥。
“這裡好像經常有人過來的樣子。”萩原研二摸了下下巴。
這麼說是因為這裡的土地真的平整,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河邊的風貌,而且地上還插著一些粗粗的木棍,木棍看上去也像是有了一些年頭的。
諸伏景光走過去,伸手輕輕晃了晃木棍,發現這一點晃動的跡象都沒有,顯然木棍入土得非常深。
萩原研二知道這個,“我從論壇上看到一點,說是每年的人魚祭,都是會在瀑布下面將儒艮之箭交給幸運兒,應該是為了防止那個時候人太多發生擁擠從而有意外,所以到時候會用繩子之類的把這裡攔住吧。”他一邊說一邊又指了指另外的一些木棍。
青年說的很有道理。
松田陣平也走過去,試了試去拔那些木棍,但是同樣發現紋絲不動,忽然間他的眼睛眨了眨,朝著日向現抬了抬下巴,“現啊~”
日向現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松田陣平再次朝他招手,示意他過去。
日向現斟酌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忍住,往那邊去了。
降谷零:“……”這是明明知道不對勁,但是還是要往那邊湊啊。
萩原研二在他的身邊輕聲開口,“很有趣不是嗎?”
降谷零沒有立刻回答,不過也沒有反駁就是了,的確很有趣,他沒有想到,都從大學畢業了,臨門一腳就要踏入社會,卻還能交到這麼些有趣的朋友。
那邊日向現已經窸窸窣窣的磨蹭到了松田陣平旁邊,松田陣平看得無語,“你慢騰騰地做什麼?”
日向現辯解,“我總覺得你在憋著壞事,所以想要用步伐來表示一下我內心掙扎的情緒。”
松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