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對話的陳晨身形一頓,眼睛立刻溢滿了笑意,跟偷腥了的貓一樣。
慢慢往地窖走去,今天如果可以把稻穀烘乾脫皮,今晚說不定可以吃上一頓香香軟軟的大米飯,想想就流口水。
一爬上來就看到陸齊蹲著,在看自己頭頂?
咋的她禿了嗎?看的這麼認真。
而陸齊則想的是,果然我倆真般配這麼重的東西都能一隻手拎上來。
如果陳晨知道他的想法只能說,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看他看的那麼認真,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旋,心想沒禿啊!
“看啥呢?快幫我拿拿。”真是看的她腦門兒不自在。說著就把手裡的袋子遞給了他。
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走到廚房,看著他操作烘乾機把一顆顆稻米烘乾,拿出,在烘乾再拿出,因為個頭大一次也只能放十來顆。
他烘乾陳晨就在旁邊把稻穀殼兒扒拉開,說實在有點費手,到最後她都是用腳踩的了。
不得不說用腳效率高了很多!大力一踩果殼兒就開開了,露出白白的米粒甚是喜人。
忙忙碌碌到晚上七八點,陳晨還有十幾顆沒有剝完,看時間不早了她也是真的要餓的不行了。
叫陸齊收拾收拾一下烘乾機,在這期間把最後的十幾顆稻穀處理好。
這麼大一顆不好熟也不好吃,自己則是拿了6顆大米去研磨,不需要打成粉,打成大一點顆粒狀就可以了,加水上鍋蒸。
本想去地窖拿點菜、踢到盆子,突然發現角落裡有一大盆的肉!而且是醃製的好的肉,震驚的無以復加,我們家肉大戶啊!
“陸齊,陸齊。”不知道是啥肉當然就要問啦,她看到轉頭就開始呼喚他。
“來了。”說著人就到廚房門口了。
陳晨探進腦袋連表情都透露著一股茫然勁兒。
“這些肉是什麼肉?有沒有沒醃製的,我想炒個菜。”看樣子有點像牛肉,但是…這個世界又有些不一樣,不敢下定論,還是先問問好了。
“犛牛肉,昨天引起騷亂的那支隊伍的補償,我分到50斤,留了一塊在桌子上我去拿。”
說著就轉身噠噠噠的離開了,沒多久端著一盤切好的犛牛肉走進廚房。邀功似的。
陸齊道:“盆子裡的一大半做臘肉,小部分做風乾肉,出門還可以吃,還很方便。”說著就聽到了一聲咕嚕聲,愣是把吃貨晨說餓了,還不禁回味牛肉乾的味道,對於一個吃貨並且喜歡碎嘴子的人而言。肉風牛肉乾真的是yyds,臘肉風乾和做肉乾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臘肉是中風乾的時間只肉乾的一半。好在烘乾機不需要用能源石,一次暴雨狂風儲存的電就夠他們用一年,這她也就放心了,水電費她還是交的起的!
想著想著她就開始有點嘚瑟了,不得不說她可能是穿越荒土活的還不錯的那種了。
不至於住棚戶區,這裡也有棚戶區,不過也有一定的秩序,最起碼不會餓死,不會被搶劫。
天天都有肉吃!還有誰?還有那個荒土有這待遇。
她嘚瑟,她膨脹,一個洋洋自得下就挺不小心在陸齊面前變出了一把水芹菜……
額………
四目相對,突如其來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還想矇混過關陳晨悄咪咪的把水芹菜往身後放。
陸齊:想到她有秘密不想跟自己說莫名有些小小的失落。
但看她這個小動作,mmm感覺自己的失落也是大可不必的了。
可能是真的有點不大聰明,扶額嘆息。
他真的是要假裝看不見嗎?她這往後藏是認真的嗎?還在收…
這狗狗碎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