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叔他們呢?”江月秀眉微蹙,一臉關切地再次開口詢問道。
只見文才撓了撓頭,緩緩回答說:“師傅和師兄兩個人啊,我看他們兩個受了傷,所以就自作主張安排他們去休息啦!這不,我正打算給他們熬點藥補補身子呢。對了,馬姑娘也在客房裡歇息著,瞧她那樣子,似乎傷勢挺重的。”
江月輕輕點頭,表示明白了情況,接著又柔聲問道:“需不需要我來幫把手呀?”
文才趕忙擺了擺手,連連搖頭拒絕道:“不用啦不用啦,你今天都已經做了這麼多事情了,累壞了吧?反觀我自己,啥忙都沒幫上,真是慚愧得很吶!你還是趕緊去歇著吧,這裡有我照應著呢,放心好了!”
聽到文才這番話,江月微微一笑,回應道:“行,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咯。不過明兒個我會帶著婷婷一塊兒過來幫忙的哈。”
“成嘞!”文才應聲道。
與文才道別之後,江月步履輕盈地朝著任府方向走去。不一會兒功夫,他就抵達了任府門前。
只見他身形一閃,宛如一隻靈活的飛燕般,輕鬆躍上房頂,而後雙腿一盤,席地而坐。
此時,皎潔的月光如水銀瀉地一般灑落在他身上,彷彿為他披上了一層銀色的紗衣。江月閉上眼睛,調整呼吸,開始藉助這純淨的月華之力潛心修煉起來。
時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東方天際泛起了魚肚白,天色漸漸亮堂起來。江月猛地睜開雙眼,從房頂上一躍而下,如同一片落葉般輕飄飄地落入房中。沒過多久,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傳來,原來是任婷婷前來找他了。
江月輕輕地推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禁一愣。只見任婷婷竟然親自端著一個裝滿清水的洗臉盆站在那裡,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江月心中滿是疑惑,開口問道:“婷婷,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任婷婷微微側身,巧妙地擠過江月,輕盈地走進了房間裡。她小心翼翼地將水盆放置在梳妝檯上,然後轉過身來對江月說道:
“我見你最近這麼辛苦勞累,所以今天特意帶來了一盆水,想讓你好好洗把臉,放鬆一下呢。”
江月聽了這話,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哎呀呀,沒想到今日竟能得到咱們尊貴的任大小姐親自服侍,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吶!”
任婷婷輕嗔一聲,嬌笑道:“少在這裡油嘴滑舌啦,快點過來洗臉吧,洗完臉我們還要一起去吃早飯呢。”
江月微笑著點了點頭,緩緩走到梳妝檯邊,開始認真地清洗起自己的臉龐。
趁著這個時候,他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了任婷婷聽,基本是關於九叔、馬文靜還有秋生他們三人受傷的經過。
任婷婷聽完之後,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驚呼道:“怎麼會這樣?他們的傷勢嚴不嚴重?”
江月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九叔倒還好,沒什麼大礙。但是秋生他……”
說到這裡,江月頓了頓,接著道:“秋生的內傷比較嚴重,如果不好好調養的話,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難以痊癒的。”
任婷婷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那等會兒吃完早飯,我們就去義莊探望一下他們吧。”
江月應聲道:“好,那就依你所言。”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江月和任婷婷二人手提大包小包的禮品,匆匆忙忙地趕到了義莊。
他們先來到了九叔的房間,看到九叔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任婷婷輕輕走上前去,關切地詢問道:“九叔,您感覺怎麼樣?”
九叔睜開眼睛,微笑著回答道:“你們怎麼來了,多謝關心,我的傷已經無甚大礙了,休息幾日便能恢復如初。”
隨後,他們又來到了隔壁秋生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