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瑤神色自若,不卑不亢地直面皇后審視的目光。
“你到底去了哪裡?”
劉琴方見到沈千瑤,怒火中燒,那目光彷彿要將沈千瑤刺穿一般,她死死地瞪著沈千瑤,大聲質問道。
沈千瑤聳了聳肩,神色淡然道:“叔母這話問得奇怪,我不過是出來透透氣罷了。”
皇后冷哼一聲,沒有理會沈千瑤。
毅然轉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沈千蘭,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那目光就像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沈千蘭。
厲聲喝道:“來人,把這賤人拖下去!”
此時,沈千蘭臉色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慌失措。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道:
“不要啊,皇后娘娘,臣女並未犯下什麼大錯,是三皇子他……”
說著又急忙扭頭衝著屋內喊:“殿下,救我!殿下,救我呀!”
劉琴方也慌了神,急忙大喊道:
“皇后娘娘,你要給蘭兒做主呀,如今她清白已毀了,無論如何也要給她一個名分呀,不然她以後可怎麼嫁人?她這輩子就全毀了呀!”
皇后眉頭緊皺,眼中的厭惡更甚,她微微抬起手示意周圍的侍衛停下。
然後,她緩緩走向沈千蘭,每一步都帶著壓迫感。
“哼,你還敢狡辯?”
皇后的聲音冰冷至極,“今日之事,眾人皆知,你還有何臉面在此求饒?至於三皇子,本宮自會處置。”
“但你,行為不檢,不知廉恥,竟還妄圖攀附皇子,真是痴心妄想。”
皇后看向劉琴方,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教出的好女兒,做出這等敗壞門風之事,還想讓本宮給她名分?簡直荒謬!”
說罷,皇后再次看向沈千蘭,
“拖下去,關進柴房,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來。”
皇后的眼神如同冰霜,沒有絲毫憐憫。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時候,一聲高喊打破了沉寂:
“皇上駕到!”
“攝政王駕到!”
眾人連忙紛紛跪地行禮,神色惶恐而恭敬。
只見天弘帝在一眾侍從的簇擁下緩緩走來。
他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冕旒,面容威嚴,不怒自威。
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讓人感受到天子的威嚴與莊重。
他目光如炬,緩緩掃視全場,那眼神仿若能穿透人的靈魂。
讓人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與欺瞞。
蕭昱寒身姿挺拔如蒼松,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冰山,跟在蕭以庭身後。
他的心思深沉似海,沒有人能猜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朕已聽聞此事,到底是何緣由?”
天弘帝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帶著天子的威嚴。
“臣女懇請皇上為姐姐做主。”沈千瑤伏地不起,聲音雖輕卻透著堅定。
“還望皇上念在沈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從輕發落。”
沈千蘭聽到這話,身體猛地一僵,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沈千瑤居然還會為她求情?
這讓她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段時間她們的關係很微妙。
沈千蘭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麼。
此時,周圍眾人皆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
整個場面寂靜得可怕,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皇后的怒火彷彿要將整個宮殿燃燒起來,眼神如利劍般凌厲,直直地射向沈千瑤:
“從輕發落?她此舉已然影響到皇家聲譽,豈是你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