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遲沒有等到兵棠的回話。
喰婪無比失望的搖頭,接著冷笑了一聲:“呵!不敢嗎?真讓我失望,你們人族的上一任棋主,可比你要有血性太多了。”
當年圍殺人族上一任棋主,可也有現在這位怪族棋主喰婪的一份力。
即便是敵人,喰婪都不可否認,那位人族棋主給自己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當時的那一劍,可是直接捅穿了喰婪的兩個腰子。
相比之下,兵棠就有些不如了,至少到現在都沒有和自己拼命打過一場。
“你不是想要借萬軍的手來捨棄北境嗎?我幫你!”
由於兵棠投影化身的出現,不敢行動的怪族大軍突然活躍了起來。
全部怪族再次爆發出來悍不畏死的攻勢。
接下來是屬於他們怪族的狂歡,北境的每個人都將是他們未來的口糧,除了需要抓回去圈養的數量。
其他的全部都可以落入他們口中。
見到怪族如此高漲的氣勢,安順搖了搖頭。
他從來不是一個有著大毅力的人。
凌晨玩手機,早上睡懶覺,嘴饞還會點外賣。
持續性想死,間接性想活。
他一直認為苦難不值得被歌頌,活著才是,而活著應該是盡力前往幸福的過程。
痛苦不應該是去忍受,而是應該去擺脫,暫時的忍受都是為了終有一天能夠脫離。
在結局已經註定時,雖然同樣重要,但自己已經掙扎過了,努力過了。
那麼現在,他該結束痛苦了。
只不過是一道投影化身,卻僅用了一招就將兩名棋子給打廢。
如此差距,真是讓人看不見任何希望。
安順將簡易亡魂幡交還給血竭。
同時還將白櫻劍塞進了身旁血竭的手中,幫她握住。
似乎是感受到了安順的情緒,白櫻劍劇烈掙扎。
安順咧嘴一笑:“血竭,麻煩你帶上白櫻一起跑吧。”
“你不是有那位道隱先生作為靠山嘛,兵棠應該不會追你,說不定有希望逃走。”
“總比所有人都死在這要好。”
至於安順自己為什麼不跑,那當然是因為,從兵棠投影化身出現時,安順就已經感覺自己被牢牢鎖定。
對方現在應該只是顧及著怪族棋主的存在。
但如果自己和安憂大佬要跑的話,兵棠一定會果斷出手。
而白櫻和自己的契約,可沒有自己死了,她也要一起死的條款。
事實上安順的推斷並沒有錯誤,劫掠北境這件事情,符合怪族的利益,所以能讓他按照兵棠希望的進行。
除此之外,只要兵棠想要做的事情,就必須要讓他做不成,這就是怪族棋主喰婪的想法。
給對手添堵,就是幫助自己將來的自己,如果兵棠明目張膽的要殺死安順這個產境螻蟻,喰婪一定會發現問題,到時候出手阻止。
如果是安順死於怪族大軍之中,那麼就不需要兵棠親自動手。
往自己嘴裡塞了一顆大櫻桃,安順瞄準手臂的位置,熟練捅穿。
大量鮮血噴灑在了白櫻劍身之上。
“如果成功了,麻煩幫我照顧一下白櫻,雖然跟了我沒多久,可我也沒能讓她跟我享過什麼福。”
直到面色蒼白,快要影響行動時,安順才將櫻桃吞下,癒合傷口。
“啪!”
無比響亮的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這力道差點沒見過安順給扇暈過去。
扇出這一巴掌的血竭似乎沒什麼好心情。
“這一巴掌,是我為了出氣打的!”
“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