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秦東海和方柔全都驚訝了。
什麼,下藥?
秦子穆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柔柔弱弱的女生,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李灼繼續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宴,在我的宴會上做出這種腌臢事,你是真想死啊。”
李玉林輕咳一聲,伸手摁住李灼的肩膀,讓他不要太激動,隨後自己開口道:“我之前說過,棠歆在我李家是上賓,她在我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管。”
秦南洲看向秦子穆:“要不是我在休息室裡找到棠歆,你知道現在會發生什麼事嗎?”
過程不用描述得太詳細,都是人精都聽得懂。
方柔和秦東海一聽到梁昭姓梁,而且還是梁悅的表弟,就知道今天這禍事是梁悅作出來的。
他們對視一眼,心下都有了計較,這女人萬萬不能進他們秦家的門!
梁悅此時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她的表情和動作已經完全出賣了她。
“我……我真的不知道。”
李灼已經沒了耐心,直接看向地上的梁昭:“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梁昭在地上跟死豬一樣趴著,彷彿聽不見外界的話似的。旁邊的保鏢用力踢了一下他的肚子,他立馬哀嚎起來。
李灼眉頭擰得緊緊的,要不是害怕他髒了自己的鞋,甚至想親自起來踢他一腳。
“梁昭,你別給我裝死,你快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不然……”
他語氣裡的威脅顯而易見,梁昭捂住肚子顫抖地說:“沒……沒人指使我,是我……我色慾燻心,我……我想攀高枝。”
梁悅聽他這麼說,這才放鬆下來,看來這個表弟雖然平日裡是個混不吝的,但到了這種時候還挺聰明。
確實,如果他真的把自己供出來的話,那他的零花錢可就沒有了。自己想嫁進秦家也沒有可能,所以為了長遠發展,他不會供出她。
平日裡幾乎沒怎麼見面的表姐弟倆此時卻像是心有靈犀似的,都猜到了對方心裡的想法。
梁悅徹底放心下來。
棠歆冷笑一聲:“沒人指使?色慾燻心?”
“那怎麼就正好找上了我呢?而且還那麼巧,你是梁悅的表弟,而她跟我有仇。”
“梁昭,世界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嗎?你問問自己信不信?”
秦南洲拍了拍她的手背,他能感受到她當時有多無助,多害怕,也知道她現在有多氣憤。
其實不只是她,自己心裡也並不好受,任誰被那樣對待都會覺得後怕和生氣。
“梁昭,不管你承不承認背後有人指使,牢獄之災你是免不掉了,”秦南洲語氣冷沉:“不過你要是說出誰讓你做的這件事,或許我可以考慮不把你交給警方。”
梁昭有些害怕,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是梁悅指使他的。
三天前,平時對他愛答不理的表姐突然找到他說給他介紹一個物件。
彼時他正賭博輸了錢沒錢還債,梁悅來的時候二話沒說直接給了他幾萬,接著就說了自己和棠歆的事。
“只要你把棠歆給睡了,為了息事寧人,她絕對只能嫁給你,到時候你也算是一隻腳跨進豪門了。”
“雖然不知道那丫頭用了什麼迷魂湯,把我男朋友和李家那小子迷得團團轉,但他們對她這麼好,只要你能娶到她,以後絕對不愁錢花。”
“這是她的照片,你看看滿意不?”
梁昭一聽她這麼說就心動了,更何況看到照片上那個清秀美人的時候,幾乎是下一秒一股火直衝腦門兒。
腦袋一熱,他便答應了梁悅說的事。
現在秦南洲說他估計要坐牢,梁昭心裡當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