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餐之後,戚若初與立心一同邁步走進了會議室。一進門,只見劉仁和趙德厚趕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向他們行了個禮。而其餘人則紛紛跪地,施以更為隆重的大禮,刀疤臉也不例外。
戚若初穩步走到會議室中央的椅子前,優雅地坐下後,輕聲說道:“都起來吧。”聽到這話,立心、劉仁以及趙德厚三人依次落坐,其餘眾人則分立在兩側。
就在這時,那刀疤臉的目光猶如一條毒蛇般,死死地纏住了戚若初,一刻也不曾移開。原本總是以男裝形象出現在人們面前的戚若初,此刻展現出來的傾國傾城之貌令人驚歎不已。然而,這樣毫不加掩飾且充滿貪婪意味的注視,卻讓戚若初心中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不適感。不過,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面色依舊平靜如水,絲毫沒有顯露出內心的波瀾。
與此同時,坐在一旁的立心察覺到了這股異樣的氛圍。他的雙眼瞬間變得冰冷無比,彷彿能凝結空氣中的水汽一般。一股無形的殺氣從他身上噴湧而出,瀰漫在整個房間內,使得屋內的溫度似乎都驟然下降了好幾度。他看向刀疤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具已經毫無生氣的屍體,那強大的壓迫感令刀疤臉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戚若初見狀,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在立心的手背上,並微微用力壓了一下。立心感受到戚若初的動作,緩緩轉過頭來,兩人四目相對。戚若初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就在此刻,立心緩緩地收斂住周身瀰漫的凜冽殺氣,戚若初也隨之將伸出的玉手收了回來,並開口說道:“刀疤臉,難道你已經認不出本宮來了嗎?”然而,此時此刻的立心卻彷彿完全沒有聽到戚若初的話語一般,只是呆呆地凝視著自己的手掌,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
見到這般情形,那刀疤臉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快步向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說道:“小人當時實在不知面前之人乃是尊貴無比的公主殿下啊!都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如此莽撞地衝撞了殿下您,請殿下大人大量,饒恕小的這無知之罪吧!”雖然嘴上說著求饒的話,但這刀疤臉的一雙賊溜溜的眼睛卻是極不老實地在戚若初嬌美的身軀上來回掃視著。
察覺到刀疤臉那不規矩的目光,戚若初心底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和深深的反感。她強忍著內心的厭惡之情,面色冷峻地說道:“首先,刀疤臉,本宮明確告訴你,絕對不可能讓你這樣一個罪孽深重之人踏入公主府半步。不過,本宮今日可以網開一面,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從此以後,你必須多多行善積德,用實際行動來彌補你往昔所犯下的種種過錯,以此來贖清你的罪孽。你是否願意接受這個條件呢?”
刀疤臉聽了這番話後,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哼!不讓老子進公主府也就罷了,居然還對老子提這麼多要求,真把自己當成救苦救難的聖母瑪利亞啦?”儘管心中百般不情願,但他又哪敢當面忤逆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呢?於是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表示一定會謹遵公主殿下的教誨。
戚若初這時又說道:“劉長史,這幾個商販都有搬倒周家三兄弟的鐵證嗎?”劉仁被問懵了,什麼鐵證我也不知道啊!也沒讓我問啊!此時劉仁臉色難看,不知如何說,轉眼看了看刀疤臉。
戚若初像似突然明白什麼說道:“奧,刀疤臉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刀疤臉看了看這些商戶,自己都認識,並且自己平時沒少欺負他們,刀疤臉行了一禮退了出去,刀疤臉出了房門,走了一圈又饒了回來蹲在一個小窗戶下面偷聽房內的動靜,戚若初從刀疤臉出門沒有說一句話,一直看著立心,像是在等什麼,正當立心沉浸在這種微妙中時,他的敏銳直覺捕捉到了窗外細微的動靜。
刀疤臉那鬼祟的身影剛一蹲下,便立刻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