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看著小心翼翼的傻柱,心裡偷笑不已,對於傻柱這種母胎單身三十年的傢伙來說,這東西的價值絕對不可估量,這禮物可以說是送到傻柱的心坎裡了,等他晚上用過之後肯定會對自己的忠心提升一個檔次。
“嘿嘿,棒梗啊,還是你懂我,這麼好的東西還記著我,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絕對不含糊。”傻柱露出一個痴漢般的笑容。
“我沒什麼事要你幫忙啊,我只是覺得這件禮物非常適合你而已,你想太多了。”賈政道。
“啊?這樣啊,那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我給你做頓好吃的吧,你這樣,我拿著你的禮物感覺不安心啊。”傻柱道。
“那這樣吧,你也不用做好吃的,我最近感覺稱呼你的方式有些彆扭,我想了很久覺得老何這個稱呼不錯,你覺得呢?”賈政道。
“啊?可是我才三十歲啊,就叫老何了?會不會顯得太老成了?”傻柱有些彆扭的道。
“我八歲,你三十歲,叫你老何有啥問題?我也想過其他稱呼,但是都不合適,你說叫你何雨柱同志吧,顯得過於生分,叫你何叔吧,你也沒那麼正經,叫你柱子或者傻柱吧,別人會覺得我沒有禮貌,叫你小何吧,我歲數還不到,你說是吧。”賈政道。
“呃,你說的倒也不錯,老何就老何吧。”傻柱聽了賈政的分析之後勉強接受了這個稱呼。
“好吧,那以後就叫你老何了,對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昨天晚上,聾老太太都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說了我很多壞話,是不是說我把我奶奶趕出門,將來一定是個白眼狼,老了以後也會被自己的子女趕出門,或者是說我媽老了以後會被我趕出門?”賈政猜測道。
“啊?你是不是偷聽了?”傻柱奇道。
“偷聽個錘子,聾老太太也就是那幾招,猜都猜的到,我還用費那個勁?”賈政不屑的道。
“你說的沒錯,你剛剛說的那些她都跟我說了,而且還說你昨天晚上給她送魚過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傻柱道。
“恩,她很有可能是雞,但是我卻不是黃鼠狼,我放的屁還沒她的嘴臭,看來不給她來一個狠的,她還以為我賈政是是好惹的。”賈政有點生氣了。
“要怎麼來給她來個狠的,要不要我出馬?”傻柱好奇的道。
“恩,確實需要你出馬,待會兒我會給你一個東西,你趁著一大媽送飯的時候和她一起過去,將東西裝作不小心落在她家就行,然後你就可以躲在遠處看笑話了。”賈政嘿嘿笑著道。
“什麼東西?”傻柱對賈政能拿出來什麼東西十分好奇,實在是剛剛那個聖盃給了他極大地震撼。
“暫時先不告訴你,等你看笑話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說說她昨晚還說什麼了?”賈政道。
“她拉著我的手說一大爺從小對我有多好,多麼的孝順老人,要不是他們我和雨水很可能就餓死了,還說一大爺幾十年如一日的給她送飯,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傻柱學著聾老太太的語氣道。
“啊?她拉著你的手說的?說的時候有沒有一直輕輕地撫摸著你的手,是不是以前還誇你身體好?說誰以後嫁給你可就享福了?”賈政的思想已經跑偏,實在是因為他腦子裡裝了太多的劉備文,劉皇叔的小說當真是天下奇聞無所不包。
“好像是說過,有,有什麼問題嗎?”傻柱有些結巴的說道,他隱約感覺賈政接下來的話很可能會讓他汗毛倒豎,不寒而慄。
“呃,那你就危險了,我聽說聾老太家裡有一些旁門左道的人搞來的蒙汗藥,而且她寡居多年,要是哪一天她受不了寂寞給你下了藥,等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失身於她,你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啊,你想想那個場景。”賈政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