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就是隊長楊間嗎?鬼湖居然沒有針對他。”漠塵感到奇怪,按理說不應該這樣才對。
楊間身上的水漬如同活物一樣離開了楊間的身體,沒有一滴留在身上,下一刻,他目光一掃,猩紅的眼睛直接看向了太平古鎮馭鬼者的方向。
“嗯?曹洋隊長也被救出來了。”漠塵很快就看見了楊間手提著的兩個馭鬼者,一個不認識,另一個他確認是自己的隊長曹洋。
很快太平古鎮的馭鬼者立刻開始分析起了楊間幾人的實力,並且猜測到了楊間是用某種辦法竊取到了鬼湖的一部分靈異,只有這樣楊間才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鬼湖的水面上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湖水被分割可能就是這個原因,要真是如此的話,他現在可就不一般了。”
“不過越是如此,便越要弄死這傢伙,他不死的話,如果任由他帶走一部分靈異力量,湖水就會更加失控,所以我們得將這人留下。”
很快船上的馭鬼者有了分歧,劉老闆認為扼殺後輩是壞了規矩的事情,還是想著以和為貴。而齊蓮春則是一副惡毒心腸,話裡話外都是殺人。
為首的何連生睜著自己的一隻獨眼一言不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當著我的面討論殺不殺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楊間的鬼眼死死地盯著船上的四人,鬆開了手上的曹洋和另一個馭鬼者大步踏著湖面向前。
何連生不是很想打,但雙方的對話生硬且很不和諧,楊間似乎也懶得再說什麼了,而是拿起了旁邊緩緩上浮到自己旁邊的一根發裂的黃金長槍。
“對付你們幾個老東西我會盡可能的用上所有的手段。”楊間冷漠地說著。
如今漠塵就如同一位觀眾,看著新一代國內最強的幾位馭鬼者和上一代馭鬼者的交鋒。
漠塵的記憶影像就藏在齊蓮春的記憶之中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很好奇上個時代的馭鬼者和當今處在第一梯隊的隊長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到這會兒何連生瞪著一隻獨眼依舊不想要開打,而是勸諫楊間不要和他們死磕在這裡。
“太平鎮上的事情我們太平鎮的人來處理,你帶著你們的人離開這裡吧,所有的事情就當做是沒有發生過,我們這些老東西一輩子窩在這裡習慣了,也不會出去瞎逛,所以放心好了,外面該怎麼就怎麼樣。”
何連生向楊間說出了自己的承諾,但楊間指名道姓說要讓齊蓮春一同沉湖這事才算完,那婦人聽到後一臉詭異怨恨的樣子看著楊間。
何連生果斷地拒絕了。
“我們的人已經被你們沉湖一個了,一個換一個,這就是公平,既然你們不這樣做,那就沒誠意,沒有誠意的談判那還談個屁,你這老東西倚老賣老,又想惹事,又不想負責任,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楊間毫不客氣地罵了出來。
“也好,你剛才說一隻腳已經踩進了棺材裡,活不了幾年了,那我今天就讓你們另外一隻腳也踩進去。”談判破裂,楊間最後一點耐心也被耗光了。
瞬間。
他的鬼眼發出了一道猩紅的光芒,就如同海面上超大功率的探照燈一樣向著他們乘坐的那艘黑色的小船籠罩進去。
於此同時,楊間手中那發裂的長槍也抬了起來。
“影響現實的鬼域嗎?這年輕後生果然不簡單。”劉老闆不慌不忙地抬起了手中的油燈。
船上總共有四盞油燈,來的人一人拿一盞,但在那猩紅的鬼域籠罩過去的時候,他們手中的油燈驟然炸裂開來,只剩下無臉人和婦人手中的油燈還燃燒著。
“一瞬間差點滅了三盞燈,後生下手夠狠的。”齊蓮春驚怒交加。
“還有更狠的。”楊間的聲音傳來,此刻的他已經出現在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