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我還沒”
“哼!”
已經用方天畫戟,刺入顏良胸膛的呂布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對方留下的最後遺言。
而是手臂驟然驟然發力,用方天畫戟,將對方整個人從戰馬上挑起,在將已經死透的顏良,甩向了一眾袁軍後,一臉傲然的說道:
“就這點本領,還敢在我呂奉先面前大放厥詞?真是自尋死路!”
要知道,顏良英勇善哉,乃是袁紹手下,名副其實的第一戰將。而他在軍中的威望,也僅次於袁紹的存在。
這次跟隨顏良,一同前追趕典韋的袁軍騎卒。
見到被自己等人眼中無敵的主帥,如此輕易的便被呂布斬殺後,全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這怎麼可能!”
“顏良將軍就這樣死了?”
“我們要不撤吧!”
“不行!顏良將軍平日裡待我等不薄,我等要手刃賊將,為他報仇!”
“可是,對面之人是呂布啊,我等怎麼會是他”
“哼,呂布又如何,不過一人爾!雙全難敵四手,我等一起上,取了他人頭回去覆命!”
“對!兄弟們,我們不能就這樣退去!”
“與其就這樣灰溜溜回去,承受臨陣脫逃的責罰,不如一起殺了呂布和這名曹將,回去領賞!”
“對,殺了他們回去領賞!”
原本猶豫不決的袁軍騎卒,在聽到顏良親衛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鼓舞后,便對著呂布和身受重傷的典韋二人,包圍了上來!
看著這些衝著自己包圍而來的袁軍士卒,呂布毫不在意。
只見他將手中畫戟,戟尖尚有餘溫的鮮血甩落到地面上後,對著雙眼已經佈滿血絲的典韋,淡淡的詢問道:
“還能再戰嗎?”
“哼!憑這些區區無名小卒,還沒那本事取走俺老典的性命!”
“哈哈哈,既然如此典將軍可願陪某比試比試,誰殺敵更多?”
“哈哈哈!值當奉陪!”
聽到已經身心俱疲的典韋,依然氣勢十足的回應。
呂布舔了舔被風吹吹的有些乾澀的嘴角後,不再多言。
拍了拍胯下的赤兔,一馬當先,向著千餘人的袁軍,主動殺了過去!
典韋不甘落後,此時也牽過了一匹無主戰馬,在翻身而上以後,也加入了和敵軍的廝殺之中。
“此二人太過,狂妄!竟敢如此小覷我等!”
“弟兄們,殺!”
“殺!!!”
雖然這群袁軍此時勇氣可嘉,但若是真憑藉勇氣就能對付的了呂布,那曾經天下無雙這四個字,也不會落到他呂布頭上!
只見,此時已經先一步衝入袁軍的呂布,猶如神魔下凡,手中方天畫戟,每一次揮下,都能帶走數人性命。
而揮灑出的鮮血,在飛濺到了呂布的鎧甲之上,將獸面吞頭鎧染成血色以後。
在的朝陽映襯下,這些袁軍甲士,更是感覺對方身上的鎧甲,如同直接活了過來一般。
彷彿下一刻,鎧甲上的惡獸,便會從中脫離,變成一個擇人而噬的怪物從中飛撲而下,協助呂布直接取走他們的性命。
然而,人中呂布馬忠赤兔,這句話並不是說說而已!
在呂布大展神威的同時,他胯下的赤兔馬並沒有摸魚!
身為馬中的王者,赤兔馬對普通戰馬可是有著上位者的壓制!
如今在呂布縱馬馳騁之時,這胯下的赤兔,時不時也會發出一聲嘶鳴。
而袁軍甲士,坐騎又多為普通戰馬。
在聽到赤兔馬的嘶鳴後,變得戰戰慄慄不聽指揮,更有甚者,更是兩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