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業匆匆走進二皇子朱明熙的書房,只見朱明熙正一臉煩躁地坐在書桌前,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桌面。
趙業躬身行禮,神色略顯緊張地說道:“殿下,墨塵的回信在此。”
朱明熙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急切,一把奪過信件,迅速開啟。剛看了幾眼,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雙手緊緊攥著信紙,憤怒到了極點。“可惡!”他怒吼一聲,接著雙手用力將回信撕得粉碎,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些紙片如同雪花般散落一地,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
趙業在一旁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地看著朱明熙。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頭低垂著,眼睛時不時地偷瞄一下朱明熙,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朱明熙在原地來回走動,每一步都帶著難以遏制的怒火。“這個墨塵,簡直膽大包天!竟敢如此對待本皇子的邀請!”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著。
趙業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息怒啊,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朱明熙猛地停下腳步,轉頭瞪向趙業,那眼神彷彿能將趙業刺穿。“息怒?你讓本皇子如何息怒?這墨塵分明是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
趙業被朱明熙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連忙說道:“殿下,或許墨塵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者是被人蠱惑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地吼道:“哼!這個墨塵,居然說要去野炊,分明就是不把我皇子放在眼裡!他怎麼不寫去釣魚啊?怎麼不說去上山打鳥啊?還野炊!再年齡大一點,是不是要說偶感風寒,身體不適啊?找盡理由!”他的雙眼圓瞪,鼻翼翕動,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趙業被朱明熙的怒火嚇得一哆嗦,趕忙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
朱明熙站起身,在書房來回踱步,雙手緊握成拳,怒衝衝地說道:“本皇子邀請他參加詩詞大會,他居然拿這種荒唐的理由拒絕!”他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解,眉頭緊緊擰在一起。
趙業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朱明熙,說道:“殿下,或許墨塵真的是有其他安排。”
朱明熙猛地停下腳步,瞪向趙業,厲聲道:“有其他安排?本皇子的邀請還比不上他那所謂的野炊?這簡直是對本皇子的侮辱!”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眼神中彷彿能噴出火來。
趙業趕忙又低下頭,不敢再多言,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朱明熙重新坐回椅子上,臉色依舊陰沉得可怕,雙手抱在胸前,說道:“趙業,你說這墨塵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不知道拒絕本皇子的後果嗎?”
趙業猶豫了一下,說道:“殿下,也許墨塵對詩詞大會並無興趣。”
朱明熙冷哼一聲,嘴角微微抽搐,說道:“無興趣?這是公然違抗本皇子的旨意!”
趙業戰戰兢兢地問道:“殿下,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
朱明熙沉思片刻,眼睛眯了眯,說道:“你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他這野炊是真是假。”
趙業應道:“是,殿下,屬下這就去辦。”
過了半晌,趙業神色匆匆地回來向朱明熙彙報。此時的朱明熙正一臉陰沉地看著窗外,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
趙業躬身說道:“殿下,屬下派人查過了,墨塵確實有去野炊的準備。”
朱明熙一聽,眼睛瞪得更大了,怒火再次升騰起來,說道:“好啊,他還真敢去,真是無法無天!”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壓抑的憤怒。
朱明熙怒容滿面,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狠狠地瞪著趙業,大聲問道:“你說,趙業,你說現在怎麼辦?我身為皇子,說話如同放屁,趙業,看到了吧,沒有權利,就沒人搭理。”他的雙手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