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又來了個更兇的,似乎更不講理,廖勇本能地又往沈秀申後面縮,示意他去交涉一下。
沈秀申沒辦法,只好搖晃著雙手上前:“誤會,一定是誤會。”
上午那二人與沈秀申打了一架,不分勝負,現在見來了個陌生人,氣勢陡然漲起來,指著他們四人罵道:“上午在崗下村,就被你們攪和了一次,下午又來,今天必須教訓你們一頓。”
斜著眼睛對那面相兇惡的人說:“兄臺,這幾個人絕對不是無心之失,就是故意搗亂。”
面相兇惡的人一聽,哇哇大叫,抽出劍就砍過來,根本不打算聽任何解釋。
沈秀申無奈,只好拔劍抵抗。
那二人也沒幹看著,加入戰團,三打一,根本不講武德。
廖勇知道不妙,沈秀申對那二人,只在伯仲之間,一打三,根本不行。
不敢看熱鬧,只好拔出二品劍,也加入戰團。
吳佑真跟許瀅也不慫,拔劍衝過去。
七個人一通亂戰,打的天昏地暗,竟然打成持平狀態。
正鬧得不可開交時,一個炸雷似的聲音響起:“都給我住手!”
一個身影,斜刺裡衝進人群,將他們強行分開。
眾人站定,這才發現是一位目光炯炯的精瘦老者。
沈秀申一見那老者,驚喜地喊道:“潘枚,你怎麼也來了?”
潘枚怒斥那三人:“你們瞎了嗎?這幾個的確是替朝廷來降雨的。”
那二人胡攪蠻纏:“何以見得?”
“因為老夫也是降雨的,但不在此地,我的任務已完成了。”
仔細打量了二人幾眼,問道:“我見你們有點眼熟,你們就是號稱妙峰雙修的燕六,嶽迪?”
被人說破身份,燕六冷哼道:“你見過我們?恕我眼拙,不記得閣下。”
潘枚嘿嘿笑起來。
“素來聽說有兩位修士,悟道以來,形影不離,居住在妙峰,號稱雙修高士,但無緣得見。今日見你們這氣質,可不就是你們嘛!”
嶽迪將胸膛一挺,忿忿說道:“我與燕兄情投意合,情同手足,同氣連枝,互相扶持,怎麼滴?不行嗎?”
“行,行,我又沒褒貶二位,呵呵——”潘枚放肆地大笑起來。
燕六把劍一橫,怒斥:“你笑得很猥瑣,是不是要打?”
“打個毛線!誰跟你打!”潘枚不屑地轉過身去,“只是問問你們姓名而已,又不打算跟你們交朋友。”
那位面相兇惡的人,聽到燕六、嶽迪的名字,眼眉不住跳動,自覺往旁邊閃開三尺,保持距離。
見沈秀申與潘枚是舊相識,看出雙方實力已失衡,主動開口:“晚輩叫梁秋岱,也是一位散修,你可曾聽說過?”
潘枚和沈秀申都搖頭。
這令梁秋岱尷尬得不知該如何說話了。
廖勇見狀,忙湊上前,客氣地說:“久仰梁前輩大名,無緣謀面,今日一見,果然人如其名……”
全是昧良心的套話。
但免除了眼前的尷尬,梁秋岱客氣地詢問廖勇的名字,雙方就是認識了,以後就是朋友了,那就不必動手了。
沈秀申問潘枚降完雨,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你也降完了雨,難道來這裡不是為了妖獸嗎?”潘枚訝異不已。
“妖獸?你們都是追妖獸來這裡的?”
扭頭問燕六:“原來你們說的,壞了你們的好事,就是這個?”
燕六、嶽迪二人,見了兩次面,不但不肯自報家門,也不肯說來此目的是什麼,原來是為了妖獸。
這就可笑了,訊息是那麼容易封鎖的嗎?
燕六見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