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對什麼都說不。不管你問它什麼，它的回答都是搖頭。”盧卡笑得有點苦澀。

“有時候覺得和我有點像，就像沒長嘴巴一樣…”

等他再次回頭看向阿爾瓦的時候，眼眶裡已經堆積了不少淚水。在金黃色的陽光下，淚花像海邊的貝殼一樣璀璨。

阿爾瓦走近他專屬的小角落，走到他面前，彎腰替他擦去了眼角險些滑落的眼淚。

“怎麼好好的，就傷感起來了呢？”

盧卡想說自己沒事，結果卻是緊抿著嘴角，慌亂又匆忙地搖著頭，像撥浪鼓那般。

搖完才反應過來，他還真是和那個小搖頭鬼一模一樣。

倆人對視一眼，突然沒忍住都笑出了聲。

盧卡也少見阿爾瓦笑得這麼放肆，心動隨著笑聲湧上來一浪接著一浪。

“盧卡，凡事都要往好的方向想。”阿爾瓦揉著他的腦袋，“比如…問它。”

阿爾瓦看著搖頭鬼，問道：“盧卡是不是笨蛋。”

“噗。”盧卡臉紅了，明白了他的用意。

搖頭鬼呆愣愣的，依舊是搖了搖頭。

盧卡見狀，不爭氣地笑出了個鼻涕泡。

才被阿爾瓦溫暖到呢，結果他就看著搖頭鬼皺起了眉頭。

“不過，我覺得它說的不對…”他瞄向盧卡的眼神裡帶了一絲狡黠，“盧卡是笨蛋呀。”

“阿爾瓦先生，您怎麼能嘲笑我？”盧卡一邊笑，一邊又不好意思地拾起身邊的一個抱枕就往他的方向丟了過去。

阿爾瓦輕巧一閃躲，避開了那個抱枕，走過來牽起他的手。

“搖頭鬼說的不準確，可見，它說得不一定都是對的，你不必都往心裡去。”

盧卡被他這話哄得感覺腦袋裡綻放煙花了。

阿爾瓦先生什麼時候這麼會說情話了啊啊啊啊！

不過這算不算情話啊…

不管了啊啊啊啊反正很好聽就是了啊啊啊！

“可愛。”阿爾瓦再次冒出了這兩個字。

盧卡聽後開始嘟囔起了小嘴：“又說它可愛…”

“我是說你。”阿爾瓦平靜地看著他。

他不爭氣地紅了臉，又被撩了。

盧卡瞬間就覺得，再和對方呆在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的空間裡就完蛋了，他懷疑自己會想撲上去給人啃得一乾二淨。

於是在阿爾瓦再次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走向他的時候，他突然起立了。

“我、我要去參加演繹了！”

阿爾瓦貓貓失落ing。

“這麼突然？”

“朋友們等我好久了，嘿嘿。”盧卡心情大好，偶爾也寵幸一下朋友們吧。

伊萊奈布諾頓卡爾菲歐娜等人：我們是人機。

盧卡的想法一陣風地來了，他也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阿爾瓦目送他離開了公寓，感到心裡有點委屈。

剛才明明那麼好的氛圍…這小傢伙鬧哪出呢？

回頭的時候又看見了那個乖巧坐在沙發上的小搖頭鬼。

阿爾瓦走向它，一本正經地問道：“不管問什麼，你的回答都是搖頭嗎？”

搖頭鬼緩緩搖頭。

阿爾瓦想了想，問：“盧卡是不是討厭我？”

搖頭鬼緩緩搖頭。

不討厭就是喜歡。

喜歡就是很愛。

很愛就是非他不可。

非他不可就是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想和他在一起。

阿爾瓦心滿意足地拍了拍它的腦袋。

*

盧卡參加了卡爾的針對性練習場，地圖還真是月亮河公園。求生者還有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