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誰知道王學霸的生日或者身份證嗎?”大塊頭左看看右看看的問道。
“沒有。”萱漂亮一邊回答道,一邊看向徐教授和白譜,他兩也是沉默的搖搖頭。
“你的生日是哪天?”白譜突然間看向萱漂亮。
“8月21。”萱漂亮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回答了白譜。
“0821…”白譜說著把密碼輸入了手機,手機開啟了。
“這是為什麼…王學霸的手機為什麼用萱漂亮的生日?”大塊頭目瞪口呆的問道,旁邊的徐教授則是若有所思的樣子,而萱漂亮的表情很複雜。
白譜迅速的查閱起手機的內容,然後說道:“你說錯了,這不是王學霸的手機,這是張學渣的手機。”
“什麼?”
“你們看,使用者名稱,勤勞的小張。”
“張學渣的手機為什麼在王學霸這裡?他什麼時候拿走的,死前還是死後?”
“死前吧,王學霸沒有和我們第一時間去檢視張學渣的房間,他到的時候已經搜查的差不多了,他沒有那個時間。”徐教授輕輕說道。
“好了,先讓我們來看看手機裡說了什麼。”白譜說著翻出手機中的一個影片,“看時間是前天晚上錄的。”
白譜開啟影片,一張大臉出現在鏡頭前,是張學渣本人沒錯,隨後鏡頭一陣晃動調了下位置,把鏡頭拉遠了一些,露出後面的背景,正是學校的男生宿舍。
“但願這個影片永遠不會被別人看見,”張學渣看著鏡頭說道,“我是個第六感特別強的人,從小如此,最近的感覺特別不好,這樣的感覺在我的人生中出現過三次,前兩次都帶給了我莫大的傷害,而這一次較前兩次更為強烈。我有種衝動必須說點什麼…是必須留下點什麼…從哪說起呢?”
“我出生在一個英雄家庭,爺爺打過仗立過功,父親當過兵,退伍回來後是基層的幹部,”張學渣眼中流露出回憶的光芒,“我的父親是一個好戰士,也是個努力為人民服務的好乾部,但他不是個好父親,他有嚴重的家暴。”
“父親是那種在外面和和氣氣,回到家後,稍有不順眼,就藉機把滿腔怒火發洩到我和母親身上的人,他每次打完我媽媽都會跪著請求原諒,媽媽每次都會原諒他。”
“直到我七歲那年的年初七,那天我有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果然父親從年三十加班到年初七,母親滿腔怨言責備了他幾句,他勃然大怒,一巴掌把母親打翻在地,母親爬起來後二話不說,什麼都沒拿,甩手出門,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我的母親了。”張學渣說這段很平靜,但誰都看得出,隱藏在平靜下的驚濤駭浪,“我至今都記得母親出門時絕望而又決絕的目光。”
“從那以後,父親變本加厲的工作,十天半個月才見到一次,我每次問起母親,換來的都是一個巴掌,就是把我母親打走的那種巴掌,而我則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讀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生病發高燒,爸爸不在家,爺爺奶奶覺得發燒沒事的,自己就能好,我燒了很久,燒的迷迷糊糊,朦朧間,我聽到一陣爭吵聲,然後有人把我抱去了醫院。”
“事後,我才知道,抱我去醫院的是隔壁的叔叔,他女兒是我的同班同學,見我好幾天沒去上學,回家和她爸爸說了,然後她和她爸爸一起上門來找我,聽說我的情況後,不顧爺爺奶奶的反對,毅然把我抱去了醫院。聽說當時的醫生都說了,有這麼當父母的嗎?孩子病成這樣才來醫院,命要不要了?”
“那段日子,我在家中休息,那個女孩每天都來看我,我們漸漸成了最好的朋友,”張學渣放緩了語氣,“她也是單親家庭,媽媽很早就去了國外,她跟著爸爸生活,我們有些同病相憐,所以特別親近。但她和我不一樣,她爸爸對她很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