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進的很慢，基本上是到了一個地方，白譜就下車清理一遍小笑臉蟲，清理完再繼續往前，兩人就那麼一個街區一個街區的邊行進邊清理。

吳胖子一開始比較震驚，還捎帶有些畏懼，好在這人一向神經比較大條，加上之前這幾天的精神創傷，他倒是很快適應了白譜這種超人的變化。

而白譜也在不斷地刷小怪中，成功的把靈魂強度推到了60，再往上不管怎麼刷都提升不動了。

“老白，你現在是不是該取個代號?灰霧俠?飛天俠?樹枝俠?”

白譜有些無語，難道是剛才的吸收負情緒是不是效果太好了，把吳胖子整成逗比了，嗯，雖然他本來也有點逗。

正說著白譜忽然感覺車子像是開進了什麼東西里面，就好比一顆石頭落入了水面，周圍空間，蕩起了一陣漣漪，同時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鑽進他的大腦，但被他抵抗過去了。

白譜神情一肅，減緩車速，提高警惕。

同一時間，副駕駛座上的吳胖子突然高呼道:“老白老白，這怎麼都好了， c市得救了?”

“什麼?”白譜一時沒反應過來，側臉看向吳胖子，只見他呆呆的望著前方的街區。

“你看啊，你看啊，怎麼都恢復了?”吳胖子有些激動地拉了下白譜說道，“剛才還一副世界末日的鬼樣子，怎麼就突然好了?”

“應該是幻覺，我眼前還是和剛才一樣。”白譜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剛才他兩應該是闖入了某個意識空間，只不過白譜可以抵抗住，看到此地的原貌，而吳胖子眼前應該呈現著完全不同的情景。

“什麼?幻覺嗎?”吳胖子有些失望，“真的是幻覺嗎?那裡還有好多人。”

“好多人?哪裡?你打個招呼試試看。”吳胖子指著的方向，在白譜眼中空無一物。

“好，”說著吳胖子示意白譜在路邊停車，他開啟車門，下了車，似乎走向了某人，然後忽然停住腳步，說起了話，“哎，你好，我能問下， c市現在什麼情況?”

對方的回答，白譜聽不到，不過看吳胖子的樣子，對方有在和他交流。

“什麼?你不知道灰霧嗎?我知道c市一直這樣，可前幾天不是，哎，你等等，別走，我不是神經病。”

“哎，老白，能交流啊，不過他不知道灰霧，覺得我是神經病。”吳胖子有些不知所措的走回車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你能觸碰到他們嗎？”

“呃，我試試。”吳胖子說著，又走向了另一邊，然後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就伸手朝空氣中拍了拍。

白譜仔細觀察了下吳胖子的動作，他應該是拍了下對方的肩膀，儘管在白譜眼中他拍的溼空氣，但是從肌肉動作來看，吳胖子似乎真的拍在了什麼實物上。

“可以，可以，我完全感覺不出來是幻覺哎。”吳胖子走回車邊說道。

白譜沉吟了一會，說道:“那你問問看他們，能看見我不。”

吳胖子點點頭，似乎又搭訕了一個什麼人，然後指了指自譜所在的方向說了些什麼。

隨後吳胖子走回車邊跟白譜說道:“那個人說看不見你，然後也把我當成了神經病。”

“哦?那就奇怪了，為什麼你既能看見我，又能看見那邊。”白譜有些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咋辦啊?老白。”

“先去找那個大笑臉，再視情況而定吧。”白譜略一思索，決定還是邀請眼看看那個新王級的笑臉怪。

“好吧，真的要去啊。”吳胖子有些躊躇，“說來也奇怪，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可以看見大笑臉了吧，怎麼一點都沒有。”

“嗯?原本這個位置可以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