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二,張頜的大軍如同潛行的獵豹,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幷州的治所晉陽城。
幷州因為張燕的黑山軍帶走了大量人口,加上當地守軍內部的腐敗,變得脆弱不堪。
張頜站在高高的山丘上,俯瞰著幷州治所晉陽的城防圖。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晉陽城的守軍,沉浸在安逸和自滿中,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毫無察覺。
當張頜的軍隊如同黑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城下時,守軍們才驚慌失措地拿起武器,但已經為時過晚。
張頜的軍隊中,有一支特別的隊伍,他們是由幷州的流民和不滿現狀計程車兵組成的。
這些人對晉陽的城防了如指掌,他們輕車熟路地開啟了城門,放張頜的主力軍如洪水般湧入。
城內的守軍將領,一個肥胖的中年男子,名叫李豐,他從未真正經歷過戰爭的洗禮,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倒下。
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悔,但這一切都已經太遲。
張頜的軍隊如同一把鋒利的長劍,直指幷州的心臟。
他們沒有遇到太多的抵抗,就輕鬆地佔領了城池。
張頜站在城頭,望著下方計程車兵,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眼中卻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次日,在冀州的議事大廳中,空氣彷彿凝固,緊張如同一根即將斷裂的弦。
袁紹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他的心中波濤洶湧,但面上卻如古井無波。
當他得知張頜拿下幷州的訊息後,心中不免生出一絲得意。
但緊接著,呂布的行動卻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
“主公,呂布的鐵騎已經踏平了黑山軍,佔領了洛陽和五關,河東郡也快被他拿下了。”
探子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如同利箭,射在每個人的心上。
袁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
他知道,呂布拿下河東郡後,必然進攻河內郡,而河內郡毗鄰冀州,斷不可落入他的手中。
袁紹環視四周,只見田豐和許攸已經站了出來,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主公,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田豐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呂布勇猛,他的勢力擴張得太快,必然根基不穩。我們應該立刻南下,攻取河內郡,切斷他的北上之路。”
許攸緊接著補充道。
“不錯,河內郡地勢險要,若能佔領,便可形成對我們有利的戰略佈局。我們必須迅速行動,不能給呂布任何可乘之機。”
袁紹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斷的光芒。
他知道,這是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他不能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
“好,就依二位所言。”
袁紹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命令道。
“顏良,許攸,我命你二人率領三萬精兵,即刻南下,奔襲河內郡。”
顏良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獰笑,彷彿已經看到了戰場上的廝殺和勝利。
“主公放心,顏良定不辱使命,將河內郡納入我們的版圖。”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和殺意。
許攸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彷彿已經預見到了勝利的果實。
“此戰,不僅是兵力之爭,更是智謀之戰。我等定不負主公所託,拿下河內郡。”
袁紹頓了頓,繼續下令道:“派人去幷州通知張頜將軍,讓他也速率軍南下,與顏良匯合,共同攻取河內郡。”
手下將士立刻領命而去。
當天下午,顏良三萬大軍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