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胖子乃是縣中學子中的末流之輩,他怎能當好縣令?他又憑何能當縣令?”
“將軍明鑑啊,這胖子不學無術,懶惰至極,在書院時,先生授課,他常常呼呼大睡,被先生評為不堪教化之人。”
“沒錯,先賢的經典,先生的講義,他大概都記不得,也背不出,他絕不行的。”
“其貪財好色,頻繁流連於青樓之地,與一些青樓女子關係曖昧,他絕非善類啊~”
“其好吃懶做,生性懶散,肥胖似豬,這般人連自己都管不好,又怎能治理好一城百姓?”
一眾儒生紛紛數落著王福的種種不是,嚇得王胖子一臉憂懼地望著袁武。
他此次可是豁出去了,倘若當不上官,別說是這些儒生,就連他父親那裡都無法交代。
說不定今夜,他就得被他父親逐出家門。
在他那滿含期待的目光中,袁武沉默許久,而後語氣冰冷地道:
“你們在教我做事?”
剎那間,下方的儒生驚出一身冷汗。
袁將軍發怒了,一旦準備整治他們,莫說這縣令之位,就連他們各自的家族也都難以善終。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各家皆有把柄握在其手中。
一日之間,驚恐的程度可謂天壤之別。
一個個儒生嚇得低垂著頭顱,袁武這才將目光轉向“無可救藥”的王福。
“說說吧,若你是縣令,你將如何施政?”
“大大人,我”王福停頓了一下,突然哭喪著臉道:“我還沒想好。”
“沒想好就現在想。”袁武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這人還真是條鹹魚,居然連理想都沒有。
若是換作其他儒生,都會暢想一番日後為政的舉措。
王福站在原地,來回踱步了一炷香的時間後,沮喪地道:
“大人,我知曉自己愚笨,當了縣令以後必定是多做多錯,所以我選擇少做事,多多維護百姓的耕田農桑。”
“我也不會推行什麼新政,只會依照大漢律法,懲處壞人,保護好人。少徵徭役,能不收的賦稅儘量不收,竭力減輕百姓的負擔。”
“我出身商賈,我有的是錢,我雖然:()三國:萬擔糧食買趙雲,我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