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趙泰鎮想到那個野種,面容變得扭曲,咬牙切齒道:“還不是因為趙泰晤那個傢伙,背地裡使絆子,導致我好幾次商業合作泡湯,然後又在老傢伙面前搬弄是非,讓我失去信任!”
李東陽看著破防的趙家長子,眼中的懷疑一閃而過,這模樣可不像一個接受精英教育長大的人,於是,隱蔽的對趙江旭眨眼示意。
趙江旭微微頷首,表示知道,對方在演戲,沒事,他也演,這才有意思。
趙江旭拍拍對方的肩膀,義憤填膺的說道:“伯父怎麼能這樣呢?趙泰晤只是一個庶子,你才是家族嫡系長子,將來是要繼承整個勝進集團的!”
“老弟,哥哥雖然是長子,可是老頭子很寵愛那個野種,他趙泰晤有什麼能力,成天就會惹是生非,不斷闖禍,吸毒泡妞,就是個廢物,我哪點不比他強!”
“泰鎮哥,你就沒點想法?伯父的歲數也不小了,說句不好聽的,等哪天伯父走了,遺囑一公佈,你可能會一無所有,頂多會讓你衣食無憂,混吃等死罷了,所以還是那句話,‘人,一定要靠自己!’”
趙泰鎮臉上陰晴不定,遲疑半刻後,問道:“江旭,哥哥該怎麼做?還請你指點迷津!”
趙江旭頓了頓,沒有說話,只是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球杆。
李東陽見時機已到,在一旁幽幽的說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華國九龍奪嫡的故事,泰鎮哥你應該知道,人不狠不立,婦人之仁只會讓你失去一切!”
“呵呵…”
趙泰鎮臉色一變,輕笑一聲,說道:“江旭,你今天這是給哥哥擺鴻門宴,鬧的是哪一齣啊!”
見對方不裝了,趙江旭也攤牌道:“我們兩個和趙泰晤有點恩怨,自然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而泰鎮哥你就是!”
“嗯?就這麼簡單嗎?”趙泰鎮眼睛掃視著兩人,狐疑道。
趙江旭聳聳肩,“就這麼簡單,趙泰晤招惹了我們,我們當然要給他找點事,不過,泰鎮哥,我剛才的話可是為你好,你再不動手,在集團的位置可就落了下風!”
趙泰鎮冷笑一聲,說道:“說穿了,你們不過是利用我罷了!”
“不不不!”趙江旭立刻否認,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說道:“我們是來幫你的,你想想你目前的處境以及將來的後果,再想想除掉趙泰晤後你能得到的利益,這是實打實的好處,這怎不會騙人吧!”
趙泰鎮沉默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兩種結果的差距,自從老頭子把趙泰晤帶入家門,他就視為眼中釘,一個野種居然敢和他搶奪繼承權,這是對他的侮辱。
可是老頭子歲數大了,也糊塗了,竟然想培養那個野種。
“我不是不想除掉那個野種,而是過不了老頭子那關,那個野種闖過不少禍,我之前也出過手,想把他送進去,可是被老頭子一一化解!”
“嘖!”趙江旭搖頭晃腦,嘆聲道:“泰鎮哥,我真是為你感到不值,你兢兢業業的為集團工作,還趕不上別人的幾句馬屁,而且,你出手的物件錯了!”
“錯了?”趙泰鎮身形一頓,隨即反應過來,赫然大叫道:“西八,你們是想讓我對老頭子動手!”
趙江旭和李東陽臉帶笑意的看著他。
趙泰鎮思忖片刻,連連搖頭道:“不能對老頭子動手,一旦老頭子出事,很多關係就斷了,公司會陷入大亂,即使我匆忙上位,也不一定能穩住局面,到時候銀行催賬,工程癱瘓,業務停頓,集團很可能會面臨倒閉的風險!”
“你家老頭子的人脈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結交維護,無非就是利益和錢,有了錢你就可以掌控集團,作為朋友,如果你能上位,我們可以為你提供一筆5000億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