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揚:“如果我的心上人阿秀能回到我身邊,自然是一大幸事,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希望兄臺以身試險。
我們慶餘七少,在我們慶餘縣名聲何其響亮,所作所為,不是鬧著玩的。
只要是他們看上的姑娘,從來沒有得不到一說,而且又不能得罪,得罪了,下場慘不忍睹。”
連笙的視線從天邊收回,此時的她,眼中含著些許笑意,神秘又嗜血。
“明面上,是動不了他們,但背地裡,不是很輕鬆?”
傅天揚一怔,“兄臺可是想到對付七少的好主意了?”
連笙唇角微勾,弧度迷人又危險,“滴水能穿石,幾句話亦也能穿透人心。有時候,唾沫星子,可是非常好的一把無形的利器。”
說幹就幹!
連笙迅速透過傅天揚,瞭解了一些秦大少的家庭情況,於是編了一段童謠:
秦大少,
娶六房,
六房王秦氏
王啊亡,
洞房便身亡,
從此慶餘七王變六王
透過街頭巷尾的孩童,把這段童謠散播了出去。
一傳十,十傳百,入夜前,那段童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城中傳開了。
孩童或許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大人聽了都懂的。
街頭巷尾的攤販在議論。
行走在路上的路人也在議論。
有些人家傍晚一家人正吃著飯,也在議論。
說什麼秦大少今天娶的六房妾室姓王,還叫王勤秀,嫁入秦家後,便是王秦氏了。
王與亡諧音,有可能娶六姨娘秦家會遭遇不測。
迷信之人,會把這個童謠放大解讀,於是乎,很快這首童謠,就傳遍城中大街小巷了。
夜裡,秦家大擺宴席,賓客眾多,秦大少陪同賓客喝得頗為盡興。
新娘子王勤秀端坐在房間裡,想到從此與心上人傅天揚再無可能,獨自傷心抹淚。
慶餘七少此刻在前廳院中和賓客喝得正高興,哪裡會知道,謠言已經傳入了秦家。
府裡的老管家聽到謠言後,第一時間就是趕去找秦老爺。
此時秦老爺正在前廳裡滿面笑容接待賓客。
“老爺!老爺!”老管家急忙進來,附到秦老爺耳邊,密語幾句。
得知謠言後,秦老爺臉上的笑容瞬收。
王秦氏……
亡秦氏!
這不第六個兒媳婦的到來,是來亡他秦家的嗎?
雖說秦老爺不太相信謠言,但是,多少被新娘子的姓氏,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秦老爺賓客也不招待了,直接去了六房,還帶了幾個護院。
等秦文玉喝得半醉半醒被江少齊等人攙扶到院子裡時,王勤秀正被其父親無情地掃出房間。
王勤秀被兩名護院從門內整個人往外甩,甩到了門口,砸在了秦文玉的腳前,頭上的鳳冠脫落在地。
此時王勤秀臉上的面紗已被鳳冠纏住扯掉,一張絕美的臉龐,暴露在空氣中。
和萬慄慄一樣,王勤秀同樣擁有一副傾國傾城之容,也都屬於那種大氣張揚的長相。
看到新娶的小妾被護院無情地甩出來,秦文玉瞬間酒醒了大半。
他看向那兩名護院,怒不可遏質問:“你們幹什麼?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女人?”
說著,他正要低身把王勤秀扶起,這時,他父親從門內出現在門口,一張臉十分森寒。
秦老爺沒好氣道:“混賬東西,事前也不先調查調查就把人娶進來,差點就害死我們秦家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