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問出口,舒星晚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算了,你別說了,我現在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了!事已至此,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承受後果的能力。”
舒星晚在傅聿洲開口說話前直接搶白。
不管傅聿洲說的是不是她心裡想的答案,她都不想知道了。
她怕自己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心痛。
傅聿洲抿著嘴看了一眼舒星晚,捧著她的臉,憐惜的親了又親,直到帥氣的交警敲響了車窗。
沒有意外的意外,傅聿洲被開了罰單。
他沒有生氣,認真完成流程。
舒星晚扶著額頭,有些哭笑不得,又覺得有些丟人。
待一切結束,傅聿洲載著舒星晚回了舒星晚的公寓。
車子停到車位上,舒星晚率先單腳蹦下了車。
傅聿洲快走幾步,直接將舒星晚打橫抱起。
“你快放我下來,來來往往這麼多人,會被看到的。”
舒星晚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眼睛四下觀察了下。
這會兒是下班高峰,又是晚飯時間,小區裡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她囧的直接將頭埋在傅聿洲的懷裡。
“看到就看到!是你醜的見不得人嗎?”
傅聿洲挑眉,勾唇輕笑,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你——”
什麼叫她醜的見不得人?
舒星晚氣得漲紅了臉,從他懷裡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傅聿洲。
“怎麼?這會兒又不怕看了?”
舒星晚兇兇的小模樣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反而有那麼點兒可愛。
勾的傅聿洲心裡癢癢的,恨不得現在就吻上她的唇,好好品嚐她的味道。
舒星晚哼了一聲,又將臉埋了起來。
她現在只想做鴕鳥。
傅聿洲笑出聲,抱著她進了電梯,一直到家門口,他都捨不得將她放下來。
“開門!”
“那你先放我下來。”
“不用,我不累,你要是還想讓我多抱會兒,我們可以一直這麼站在外邊。”
傅聿洲滿臉寫滿了‘無所謂’三個大字。
“算你狠!”
面對傅聿洲的威脅,舒星晚不出所料的敗下陣來。
舒星晚瞪著傅聿洲咬牙切齒,也只能認命的伸手錄了指紋開鎖。
隨著‘嘀——’的一聲,房門開啟。
傅聿洲抱著舒星晚進門,單腳一勾,又將房門關上。
傅聿洲換了鞋子後,將舒星晚放到沙發上,脫下她的鞋,然後跟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小瓶藥油。
舒星晚的眼皮子跳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她一動,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別動!”
傅聿洲的大掌包裹著舒星晚小巧的腳丫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將藥油倒在掌心搓熱,然後在舒星晚的腳踝上搓揉著。
“嘶,好疼!”
舒星晚又試著抽回腳丫,結果被傅聿洲按住。
“別亂動!這藥油得搓進去才有效!忍一忍,乖!”
傅聿洲抬眉,眼裡有心疼,手上的力氣卻絲毫不減。
舒星晚潔白的腳丫踩在傅聿洲高檔的西裝面料上,可傅聿洲渾然不在意,專注的揉著她的腳踝。
舒星晚也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人家在費力幫她治療腳傷,再矯情就沒意思了。
她咬著下唇,手緊緊攥著布藝沙發上的麻布,不一會兒的功夫,身上出了一層汗,粘膩的她覺得難受。
“好了,你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儘量別走路。”
傅聿洲將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