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之前提問的記者,臉色很不好,悄咪咪地回頭看了一眼隱藏在角落的舒知妍。
是的,他們兩個是舒知妍找來攻擊舒星晚的。
可沒有想到,傅聿洲與舒星晚那麼早就認識了。
看來,只能雞蛋裡挑骨頭了,絕對不能讓舒星晚好過。
“舒星晚小姐,雖然您和傅聿洲先生認識的早,可畢竟您姐姐已經和傅先生訂婚了!”
“訂婚只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我的愛人,不得不做出的犧牲,我太愛她了,愛到不能忍受她受到一點兒傷害!”
傅聿洲深情與舒星晚對視,這話他沒有說謊,他當時確實還沒有與家族對抗的能力,只能用這種隱忍妥協的方式,來保護她,卻也沒想到,讓她誤會,兩人分開了三年。
女記者嘲諷的笑了起來,“傅先生,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嗎?這理由也太牽強了!”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沒有體驗過我的生活,又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呢?”傅聿洲鮮少在人前開玩笑,這次,他偏偏就語聲輕快的說道,“我可不希望我愛的女孩兒,拿著傅家給開出的大額支票,留下我一個人,去滿世界瀟灑!”
傅聿洲話落,場下鬨笑一片。
這是人盡皆知的豪門慣用手法,如今被傅聿洲以調侃的方式說出來,莫名的就有了喜感。
舒星晚撇了撇嘴,“怎麼就不能我收了大額支票,帶著你一起去旅行?”
眾人看著兩人在臺上互動,再看向平時冷漠如佛子,現在溫柔笑看舒星晚的傅聿洲,就知道這倆人是真愛啊!
有幾個記者,甚至翻了下傅聿洲與舒知妍訂婚那三年為數不多的幾篇報道。
那時的傅聿洲在面對自己的未婚妻時,面上冷若冰霜,就連肢體互動都很少。
再看看他與舒星晚的相處模式。
愛與不愛,一目瞭然。
傅聿洲突然帶著舒星晚一併起身,親密的摟著她的腰,掃視了一眼臺下的記者們。
“各位可以慢慢地欣賞我與我愛人相戀相知的八年。”傅聿洲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我與我愛人的關係已經說明清楚,如若有人再造謠誹謗,我必將送上律師函,讓他付出代價。”
傅聿洲話語中警告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他不管記者們還有沒有問題要問,直接帶著舒星晚離開了。
該說的都說了,有了那些照片,他們自己慢慢看吧,要是不相信真假,他免費提供原片供他們鑑定。
再亂嗶嗶,就直接收拾。
最後整了半天,舒知妍在這場愛情的博弈中,反而成了跳樑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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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珩豪車上
溫珩臉上隱隱有一絲失落,他抬手按了下按鈕,車內正在播放記者招待會的螢幕定格在傅聿洲摟著舒星晚的畫面上。
方知閒偷偷的觀察了一下溫珩的臉色,見他還在呆呆的盯著螢幕,索性按了按鈕,螢幕自動收了起來。
“真沒想到,嫂,舒星晚藏得挺深的哈!”
方知閒試探性的開口,最後訕訕一笑。
他看得出來,他兄弟這是對舒星晚動了真心了。
可那又怎樣呢?
之前舒星晚是向澤的未婚妻,他沒有資格;
如今舒星晚是傅聿洲的女人,他還是沒有資格。
怪就怪他兄弟對一個不該動心的女人動了心。
“怪就怪我遇見她太晚!”溫珩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突然覺得很煩躁,伸手點了點方知閒,“來支菸!”
方知閒,“……”
方知閒無奈搖了搖頭,這從來都不沾煙的人,突然都要吸菸了,嗨,算了,對失戀的人,還是寬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