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一個藥童都像割了他身上的肉一樣,用眼神把我是剮了一遍又一遍。
怎麼如今到了小師妹這裡,他直接就給兩個,小師妹開口要三個,他也同意了。
最關鍵的是,還是讓她自己挑選的。這前後一對比,瞬間就感覺我是命如草芥。
以前是有七位師兄壓著,就感覺我是能力不如七位師兄,才會落到這個遭白眼的待遇。
沒想到現在沒有了師兄只有小師妹,又不如她的待遇好,唉,真是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啊!
沈南山一撇頭正好瞥見了寒子墨一臉的灰敗,唉,看來這個小子又多心了。
算了,再補償他一個吧,也算是彌補一下這麼多年來對他的忽視。
現在他也是我唯二的徒弟了:“老八,你也去挑一個吧!
這些藥童本來就是培養出來給你們打下手的,現在早點給你們,我也輕鬆一些,只是你們自己要慢慢的再培養一下。”
正在傷心的寒子墨以為是自己聽茬了,師父剛剛說了啥?讓我也挑一個……
我這個最不受寵的徒兒居然還有一天能有這種待遇,這藥童都輪得到我來挑了。
心中激動萬分,感覺這挑的不是藥童,這是尊嚴,是身份的認可。
趕忙走到藥童跟前,挑了一個乖巧的孩子帶在身邊,生怕慢了一步,師父就反悔了。
沈南山看著這個毫不客氣的徒弟又是一陣心絞痛。
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知道推脫一下唉……
趕忙對著時一揮手,讓他趕緊把剩下的藥童帶走,免得再被這兩個徒弟給盯上。
等時一把藥童帶走後,這屋裡就只剩下了幾個黑衣人。
林汐想著那日在山上看到的黑衣人,就留了個心眼兒問:“師父,這些黑衣人他們是做什麼的?”
此時的沈南山完全忘記了當時自己派人去跟蹤過這個小丫頭。
因為最後時七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殺死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兒,現在也不得而知,不過還是爽快的回答了林汐的問題。
“這是為師的幾個侍衛,他們排號從時一至時九。
我告訴你啊,你別想打他們的主意,他們可是跟了我許多年了。”
“哎呀,師父,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你看我已經有了師兄送的福泉和福星了,怎麼還會惦記你的人?
你想多了啊,放輕鬆,放輕鬆,我是你的徒兒,不是上門的強盜。
不過您老人家準備教我點什麼本領,是想讓我醫治頭疼腦熱還是治療跌打損傷?”
沈南山聽到她這麼問,就摸著鬍鬚想了想。
這丫頭問的是治療頭疼腦熱或者醫治跌打損傷,那這麼說來,這兩樣她都有所瞭解了。
就蹙著眉問她:“你想學什麼?”
林汐見機會來了,立馬就狗腿的表態道:“師父,我覺得如果是要看平常的病症那大夫就太多了。
只要是學過的,大部分的大夫都會一些診治的手段。
但是婦科不一樣,婦科沒有專門的郎中去治療,也沒有女郎中坐診。
女人們患了病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大夫醫治,重的病症就只能在家裡坐等死亡。
您看我不是第一位女醫嗎?那我想著如果我去專門治療婦科,這樣就不用跟男人接觸。
既能給看人病實現我做郎中的心願,也能保全師傅您的名聲和我自己的名節。
不然別人會說您教出一個不懂禮法離經叛道的徒兒來,您覺得怎麼樣?”
隨著林汐的話語一句一句的說出來,沈南山和寒子墨對視了一眼。
師徒二人都是喜上眉梢,原本還覺得收個女子做徒兒會讓人戳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