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福多不停的在心裡祈禱,祈禱這林大夫能夠相信自己。
而此時的林汐卻是不停的在腦子裡腦補,寒子墨這廝的眼光夠毒辣呀,這傢伙不愧是個經商奇才,還知道要搞壟斷才賺錢。
不過我跟他合作也不虧,無非就是時不時的就把冰箱裡的東西拿點兒出來屯著,反正放在空間裡它也不會壞。
這麼想著就拿起毛筆直接簽下了自己的大名,還順便按上了一個紅紅的手印兒。
福多,本來還在絞盡腦瓜子想對策的,這一看謝天謝地,這個林大夫終於放棄懷疑上套了。
看到她落下手印兒那一刻,這不爭氣的眼淚是激動的嘩啦啦的流。
趕忙藉助衣袖抹了一把眼淚,這麼難搞的事情被我給搞定了,不知道主子會給我什麼賞賜?
林汐簽好契書拿起來吹了吹,等墨跡幹了就遞給了福多:“這個你拿去吧,那些調味料一會兒我讓福星直接送到酒樓裡去。”
沒想到福多沒有接下契書,而是從懷裡又掏出了兩沓契書。
神情忐忑的說著:“林大夫這契書都是一式三份的,您剛剛籤的那一份,您就收著。
我這裡還有兩份,麻煩您幫我籤一下,我要帶一份給回去交給主子,還要拿一份去衙門裡備案。”說著就把手裡的契書遞了過去。
只是這拿著契書的手有些輕微的發顫,而大大咧咧的林汐正在摺疊自己的這份契書並沒有發現。
把契書收拾好,接過福多手裡的契書拿起毛筆就直接簽了字,完了還不忘蓋上手印。
福多看見她直接簽下了字,趕忙走上前把兩份契書拿起來吹了吹,放在懷裡還不忘輕輕的拍拍,以確保放好了。
接著又掏出了一張空白紙,放在林汐面前:“林大夫,還請您再籤一個名字。
我們好把這張您的簽名字貼和手印拿給十八家酒樓的掌櫃們瞧瞧,往後您到了任何一個店鋪,只要您說名字,他們就能認識您。”
林汐想著在這個地方既沒有照片,又沒有監控什麼的。
可能這就是他們的防偽標記吧,也沒多想,就直接在福多指的位置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並按上了手印。
剛簽好,福星就抱著一大堆瓶瓶罐罐的出來了。
福多趕忙把桌上的簽名紙收起來,接過福星手裡的瓶瓶罐罐就跟林汐道了一聲:“林大夫,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屬下就先告辭了。
您以後有什麼事兒直接讓人去對面的酒樓吩咐一聲就行。”話一說完拔腿就走。
手裡還拿著毛筆的林汐一臉懵的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福多。
這傢伙跑的這麼快,就像是火燒到屁股了一樣。
福星看著林汐還拿著毛筆就問:“主子您是要寫字嗎?需不需要奴婢給您磨墨?”
林汐放下毛筆擦了擦手:“不需要了,都已經寫完了,就是籤個名的事兒。”
簽名?籤什麼名……我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主子又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嗎?
真是太佩服主子了,她不僅聰明有頭腦,這做起事情來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伸手接過福星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又坐下繼續看書。
想著等巳時末的時候再過去,那個時間點大廚們都正好把中午的菜品配好。
跟這邊主僕倆的安靜不同,對面酒樓裡的寒子墨拿著契約書和空白的簽名紙,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
對著福多就豎起了大拇指:“福多啊,你這事兒辦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
下去領賞吧,賞你白銀一百兩,另外給你三天休息時間。”
福多在聽到這些賞賜後,激動的就快要蹦起來了。
真是託了林大夫的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