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關聯,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問題他才會轉變對自己的稱呼。
想不明白這一連串的問題只能在心裡抓狂,然後默默的祈禱明年的考試一定要順順利利。
一定要奪得功名在身,只有那樣才有資格跟這個賤人對抗。
心大的林汐,一門心思都放在品嚐盤子裡的精美菜餚上。
完全沒有發現這兩個面上笑得如沐春風實則在暗自較勁的男人有什麼不對。
過了好半晌,就在兩人的眼神快要把對方刺穿的時候林汐開口了。
“這幾個菜品基本上達到了我預期的要求,你們都嚐嚐。
如果覺得沒什麼問題的話,那咱們就可以大量的生產這些東西了。
不過要大量生產的話,咱們現有的那幾個人手顯然是不夠的。
肯定需要再重新找一些人手,還有我們家那個地盤兒可能也不太夠用。
只能把旁邊那塊荒地開出來,全部蓋成廠房,另外還可以在酒樓裡大量的收購這些野味。”
對於做生意這一塊兒何晨不是寒子墨的對手,只能點頭不出聲兒。
寒子墨在聽了林汐的意見後,也提出了幾個小的建議,然後兩人又是一番探討。
一來二去的又過了兩個時辰,終於把一切都敲定了。
等所有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以後,何晨在送寒子墨出門的時候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寒師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家娘子合作。
也不知道你為何會大方的分五成收入給她,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那就是她是我何晨的妻且我們夫妻琴瑟和鳴。
寒師兄是個聰明人,有些話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請吧……慢走不送……”話還沒說完,就開啟了後院的小門一把把人推了出去。
福多看著自家主子被人從後院的小門推了出來,心裡恨的是牙癢癢的。
這個該死的何秀才他怎麼能這麼對待主子,主子身子金貴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唉……後面的話自己也說不出來了。
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有那麼多大家閨秀有意要與他結好,他都不屑一顧,現在卻是以這種手段去騙娶了一個人妻成親。
這事說出去也著實是不佔理,要說也是主子對不起人家何秀才和林大夫,這都是幹得什麼事啊……唉……
福多在心裡吐槽完,趕忙伸手扶起被推的踉踉蹌蹌的主子往回走。
此時的寒子墨腳步虛浮的跟著福多走出了小巷,耳邊還不時的迴盪著剛剛何晨說的那句話。
是了,自己只是一個想要竊取別人幸福的小人,有何顏面在他面前叫囂?
況且他說的很對,小師妹是他的妻,他們琴瑟和鳴很是相愛。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廂情願罷了,包括在東立國領回來的婚書,都像是一隻見不得陽光的老鼠。
它只配放在兜裡藏著,不能拿出來讓世人皆知,也不能讓小師妹本人知道,這樣的竊取能幸福嗎?
何晨在送完寒子墨回來後,就拉著林汐去了樓上的臥房。
一邊走一邊問:“娘子,過幾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林汐笑言道:“生辰?哇喔……時間過得好快啊,一轉眼就要到我的生辰了。”
“是啊,我與娘子朝夕相處都有半年了,
從陌生到熟悉,再慢慢的到了相濡以沫,這半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
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呼奴喚婢,我們的經濟變好了,人脈也多了。
我們從銅山縣的五方村搬到了蓬萊縣的五方村,變的是地址不變的是初心。”
林汐側頭看了他一眼,這傢伙明顯的是話裡有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