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很多時候自己腦補的東西就是跟現實差著十萬八千里。
何晨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看著小媳婦,一直等到窗外已經漆黑了才出聲道:“娘子,夜已深了,咱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思緒飛的老遠的某人,前半截沒聽見就聽見了後面的安歇二字。
“安歇什麼安歇?果然這剛過完生日,你就迫不及待了,就不能再等等嗎?”
脫完外衣去吹燈回來的何晨腳步頓了一下,才驚訝的問:“啊……什麼再等等。
娘子,你可不能再熬夜了,你看現在已經到亥時了,再熬下去,你明天又要見兩個黑眼圈了。”
林汐這才知道自己的安歇跟別人說的安歇是兩碼事,看來還是我太過於緊張了。
幸好已經吹了燈,他看不見我臉上的窘迫:“睡、睡、馬上就睡。”說完就躺下,蓋好被子。
“好,快睡吧。”何晨一邊說著一邊慢慢的靠近床邊,然後輕輕的躺下。
看來小媳婦還沒有準備好接受我,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不要嚇到她了。
林汐剛開始躺下的時候還有些緊張,不過沒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終究還是沒有抵過瞌睡的襲擊。
翌日清晨,等林汐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沒了何晨的身影,想來他應該是去上學去了。
坐起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還是安安全全的穿在身上。
這才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然後穿衣服起身,看來這個何晨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知道我還沒有準備好,不會強迫我,那以後就不用提心吊膽的,能繼續好吃好睡長身體了。
也就是何晨這會兒不在跟前,要在的話他一定會說上一句:“合著每天半夜起來洗冷水澡的人不是你,你就不心疼唄!”
林汐洗漱完,吃了早飯就去藥鋪裡坐著等病人上門,一直等到巳時初了也沒有病人來看診。
就想起昨天師父說過讓師兄今天去他那裡看病學習,想著要儘快把那燙手的禮物還給他,就帶著福星往百草堂走。
剛進門就見師父坐在往日蘇師叔的位置上正在給病人診脈,就走到一旁坐著等候。
沈南山連續看完了三個病人才得空抬頭,見這個小丫頭過來了就問:“小九啊,這個時間你不在千金藥鋪坐診,跑到我這裡來幹嗎?”
林汐見他老人家終於有空了,就巴巴的跑過去:“我是來找師兄的,他不是今天要到您這邊來看診、學習嗎?我找他有點事。”
“嗷……你找老八呀,我還當你是來找為師的呢,他辰時的時候看完診就走了,聽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
“啊,走啦……咋跑這麼快真是的。”林汐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想著一會兒可以去酒樓找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又跟師父聊了幾句就帶著福星往外走,準備回去守自家的藥鋪。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匹黑色的馬兒載著一個黑衣男子,他的肩上還扛著另一個穿著素色衣服的男子正在下馬。
林汐抬腿就往外走,只是在跟那個穿著素色衣裳的男人四目相對後,對方突然掙扎起來,嘴裡大喊:“妖怪……妖怪、有妖怪啊……”
林汐身子一抖,原本要邁出去的腿頓時僵在了原地。
我的天吶,這個喊妖怪的人面容我不記得了,但是他這個獨特的喊法我可忘不了。
這不就是五方村後山的目擊者嗎?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躲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躲過,居然在這裡被他碰見了。
清風聽見驚雨又在喊妖怪,心裡頓時有些失落。
本來見他昨天紮了銀針以後,已經安靜了許多,想著他是有了好轉呢!
所以今天又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