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泉霸氣的把寶劍一出鞘,直指掌櫃的那肥胖到看不見的脖頸。
譏笑道:“讓夫人好好的歇歇腳?我家夫人上哪裡歇腳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這麼三番兩次的阻攔我們離開,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快說……到底有什麼陰謀?
你若是不從實招來,大爺我現在就送你去見官。”
掌櫃的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這……這……”
這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心想……這位大哥呀,你讓我從實招來,我該怎麼招?
我說我想討好一下夫人,好讓她在主子面前給幫我美言幾句?這說出來不是難為情嗎?
何晨看著一臉為難的掌櫃,見他對自己夫妻二人也沒有什麼敵意。
就對福泉說:“算了福泉,我們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福泉這才把寶劍收起來,既然主子說走了,那我也不能違抗命令。
況且不管這個掌櫃的他們打的是什麼壞主意,只要我們離開了這裡,那他們有什麼算盤都會落空。
這麼想著就爬上驢車,駕著車就快馬加鞭的離開了這裡。
原本是打算走水路的,這水路走起來人馬都會輕鬆一些,速度也更快。
但是主子說了夫人有些暈船,所以就選擇了走陸路。
還好這個國家不大,從陸地上走最多也就七八天就能到達京城。
這邊天氣暖和,一路上還能看些花花草草的。
林汐他們剛走了一個時辰左右,一隊人馬快馬加鞭的來到了福來客棧的門口。
掌櫃的一看來人立馬就弓著腰身跑出來迎接:“哎呦,主子您可算來了。”
寒子墨經過一夜快馬加鞭的趕路,此時臉色有些蒼白。
穩了穩神才說出一句:“夫人呢?”
掌櫃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結結巴巴的說道:“回主子的話,夫人……夫人他們已經離開了,就在一個時辰以前。”
寒子墨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掌櫃的:“走了……我不是說了讓你想辦法留住他們嗎?
你都是幹什麼吃的?
辦事不行,吃喝第一名,我看你這掌櫃也別當了。”
掌櫃的被吼的腿都軟了,得虧了一旁的店小二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主子明鑑,不是小的辦事不利,實在是夫人身邊跟著兩個凶神惡煞的人。
那個男的手持寶劍,一言不合就把寶劍架在小的脖子上啊!”
手持寶劍?嚯……這福泉福星兄妹倆還真是翅膀硬了長本事了。
早知道這兩個傢伙今天會給自己帶來困擾,那當初就不應該把他們送給小師妹。
側頭看了一眼,跟著身邊的福多,福多立馬低著頭默默的緊了緊自己的拳頭。
這兩個該死的傢伙,當初就不應該帶你們出門去參加夫人的拜師宴,不然主子怎麼會把你們送到夫人身邊。
現在你們護著夫人跑了,那主子的怒火就只有我來承受了……唉……
寒子墨喝了一口小二送來的茶水,緩了緩才說:“才走一個時辰,現在追也還來得及,他們走的那條路?”
“是去往京城的方向,一輛驢車一輛馬車。”
寒子墨聽後,又翻身上馬,朝著去往京城的路上追去。
一路追一路想,小師妹呀,我本來是為了剋制自己的情感才跑到東立國來躲避的。
你為什麼要追過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這顆將死的心又死灰復燃。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你、怎麼去面對那個快我一步的何秀才啊!
追了半個時辰,遠遠的就看見前面有一輛驢車、一輛馬車在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