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的早上,橘千夏在看見吉良影的瞬間都會臉紅的直接跑開,等他離開後才敢出來。
吉良影也很無奈,他隱隱約約還是記得那天的記憶,好像自己喝了酒是有點瘋瘋的。
以後得少喝一點了。
而獲得的商業技能,他本來是抱以很大期望的,沒想到卻是最沒用的一個。
繪畫好歹能畫點東西出來,音樂也能讓他心情愉悅,可這個初級商業呢?
先不說他本就略知一二,自己爺爺也頗有家資,根本不缺搞錢之法,甚至比這些知識更方便有用。
好不容易投資小賭一筆,竟然還虧了兩千日元,這直接讓他徹底放棄了,還是接著打工比較穩妥。
等以後技能升級了再梭哈倒也不錯,直覺告訴自己,以後這個東西估計非常逆天。
不過他現在沒時間管這些,急著帶娃呢!
就這樣在上司的嘮叨中過了好幾天,酒井和枝也會經常過來幫他帶孩子。
直到今天。
……
一個平常的清晨,吉良影正沉浸在夢鄉之中,但身下的被窩卻突然不安分的波動了幾下。
一陣陣如同鬼壓床的壓力席捲而來,吉良影的額頭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滴滴汗珠。
然後平靜的睜開眼睛。
“小白,我不是說不能鑽我的被窩了嗎?”
吉良影打兩個哈欠,略帶著些沒睡醒的說道。
話音剛落,便有一顆圓圓的小腦袋突然探了出來,趴在吉良影的胸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一個人睡有點冷。”望月白睜眼說瞎話道。
吉良影聞言微微低頭看了身上的女孩一眼,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雖然自己已經多次制止,不能助長這種不良的風氣,要狠狠的扼殺在搖籃裡。
但她卻還是一意孤行,每次都趁自己不注意就鑽進被窩裡。
無奈只好請她回房間睡,但她依舊樂此不疲的偷溜進來。
甚至自己直接上了鎖,但那個老畢登在聽見後直接給瞭望月白一大把的鑰匙,簡直防不勝防。
還叮囑自己暫時不要搞出人命過來,你只負責貼貼,其他事都由爺爺來想辦法!
吉良影當即便直接大罵這個老禽獸,怎麼連一個高中生的主意都打,還是讓自己的親孫子下手!?
難道就因為他以前喜歡當舔狗?
但老畢登直接無視了他的抱怨,這讓吉良影在痛罵有錢人,這美妙到讓人作嘔的美妙生活後,選擇了躺平。
開擺了,也不可能去換鎖或者水泥砌牆什麼的,只能說自己的意志能夠擊穿頑石。
“是嗎,以後過來不要趴在我身上,我會喘不過氣來。”
吉良影扒拉著手機視若無睹的刷起短影片,而就在此時他的房門被直接開啟。
一道靚麗的粉色風景創了進來,隨後的還有一個腦袋上頂著兩個小糰子的金毛。
“啊!吉良先生,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你怎麼能這樣呢!?”
橋本愛故作驚訝的捂著嘴,臉上露出做作的震驚表情。
“什麼!?竟然被發現了,求你不要告訴警察……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
吉良影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對著橋本愛說道。
這姑娘已經看見好幾次他和望月白躺在一張床上的場景了,剛開始還驚訝的瑟瑟發抖,後來也就習慣了。
現在更是敢當面調戲他,簡直沒大沒小!
“小愛要來嗎?”望月白拍了拍一旁的空位道。
橋本愛聞言臉色突然有些紅潤了幾分,但想了想後突然好像覺得很有意思似的,接著便直接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