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處置。”無禍道。
“屍體丟在荒郊野外就是了,魂武的話,感覺有些麻煩,不想管。”
“那這毒足蠍的魂核我取走了。”
雲無禍拿起黑色短刀,靈魂之力顯現,刀上的光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手中多了一個黑色的晶體,還不待有所行動,卻發現晶體自行燃燒了起來,隨後化為粒子衝向焚焱――看來這回是焚焱主動吸收的。
溫阮看著他做完這些。
“你還真是有趣,盡是些我沒見過的場景。”
無禍感覺有些不對,溫阮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來不及思考原因,立馬轉身靠近,溫阮也不再強撐,就這麼直直倒在無禍懷裡。
“這些魂武沒有魂核的支撐,是維持不住形體的,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我沒太大的事,走吧。”
他摸了摸溫阮的臉。
“都發燙了,就別硬撐了,雖然封了穴,但高燒和勞累一樣能要你的命。”
隨後腰間火浣纏繞,先將傘拿了過來,無禍把傘開啟,控制一部分火浣撐住,隨後背起溫阮,繼續趕路。雖然得病了,但溫阮也沒老實下來。
“真方便啊這東西,給我一根唄。”
“不行。”
“為什麼啊,你綁頭髮的帶子都是,送我一根唄。”
“……這個我要用作戰鬥。”
“那我傷口還裸著呢,給我一根綁傷口嘛。”
無禍沒說話,溫阮感覺右臂傷口處一緊――是一條火浣,已經包紮好了。
“嘿,你也沒情報裡說的很冷酷無情嘛。”
“生病就少說話,而且你有點重啊。”
“唔!”溫阮臉一紅,閉嘴了。
錯刀城,這裡地處中心地帶,商貿流通,經濟繁榮,四通八達,甚至有“小中州”的美譽。這便是兩人要到達的地方,不過因為路上的耽擱,兩人到時已經是黃昏了。
溫阮已經能走路了,無禍都有些驚歎她的恢復力。
肉體硬抗魔獸蠍毒,什麼變態?
“她的魂武肯定不弱。”他暗想,不過無禍還是不離她太遠,保持著一個隨時能扶著她的距離。
“吃點東西吧,好好休息。”說完,無禍便扶著溫阮,找了家最近的飯館。溫阮趴在桌子上,隱隱約約聽見無禍的聲音。
“……沒了嗎?有什麼來什麼,都挑最好的……”
言罷,無禍坐在溫阮對面,眼中望著街道,雨已經停了好一會兒了,街道上坑坑窪窪的,水坑裡反映出夕陽的光輝。
“不是沒錢嗎?還都挑最貴的啊?”溫阮玩笑道。
“……欠你人情。”無禍想了想,很認真道。
“一頓飯就想給我打發啦?”
“沒有,但至少請你吃頓飯。”溫阮單手扶著腦袋,笑了笑,但看無禍似乎有心事,一直看著夕陽,便不打算說話了。
殘陽如血,少年眼波流動。
“太陽明明那麼紅,為什麼還是那麼冷呢。”
……
我,其實很喜歡下雨。
記得有句話,“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難專找苦命人。”
我算不算,連我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了,畢竟我的出身還算不錯,童年也過得比較快樂。
我的名字是我爹起的,他希望我一生無災無難,不過看起來倒適得其反了。
我很少見父親,父親似乎是個商人,每天大早上就會出去,晚上才回來。母親沒有工作,但每天早上都會出去,可能是去買家裡的日常用品,也可能是去幫忙,不過母親在中午之前就會回來,照顧我。
我待在家裡,讀著父母給我安排的書,但我小時候活潑貪玩,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