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蕊芯問:“逸塵,那為什麼我沒有遭到毒手,是因為紋身嗎?”
鍾逸塵覺得這樣一直做翻譯也不是個事。
他拿出瓶子幫她開了耳,讓她可以跟父母進行對話。
緊接著他點頭說:“是的,這紋身不但可以阻止邪魅靠近,也能防止你的純陰之體被探查,加上那先生幫你改了面相,還有讓你不要用真正的生辰,那你純陰之體就不會被發現,除非報出你的真正生辰,這是沒辦法去改的。”
鍾逸塵接著說:“所以他才會把那符放在你的床墊下,他要用這種辦法控制你,然後讓你去紋身店洗掉,只要紋身的經文被破壞了,他就能……能得到你,因為你在他眼裡是大補,得到你,他的修為會大漲的,這也是他不殺你的原因。”
聽到這裡,文蕊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父母也同樣滿臉震驚。
文蕊芯聲音顫抖地說道:“可是我也經常去寺廟,他完全可以對我下手啊。”
鍾逸塵搖搖頭,表示自己也無法理解其中的緣由。
接著,他提到了經文和符文,並猜測可能是符文讓慧覺有所顧忌而不敢直接抓文蕊芯。
文蕊芯則有些羞澀地表示,慧覺並沒有親眼見過那些符文。
對此,鍾逸塵解釋道,修煉者具有敏銳的感知能力,一旦靠近並嘗試施法被反彈回來,就能察覺到符文的存在。
他進一步詢問符文的具體情況以及位置是否在經文下方,文蕊芯點了點頭予以確認。
看到鍾逸塵的表情變化,文蕊芯明白他想要檢視那些符文。
於是,她轉過頭向父母請求他們先離開房間,以便鍾逸塵能夠觀察。
她堅信作為道士的鐘逸塵一定能幫助她化解危機。
文蕊芯的母親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了,而她的父親卻顯得有些不情願。
他抱怨道:“不行,我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被一個男人看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文蕊芯紅著臉,她嬌嗔道:“爸,你胡說什麼呢!”
文蕊芯的父親哼了一聲:“我胡說什麼,怎麼,我有說錯嗎?你那紋身的位置那麼靠近…………這完全就是要把你看光看清的,絕對不行,除非他娶你。”
鍾逸塵一臉的無奈,要是讓他去那個地方檢視符文,他還真是有些難為情。
可如果不去看,他就無法確定到底是哪種符文,也就無從下手解決問題。
他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師父傳授給他的知識,努力思索著有哪些符文是需要紋在那個部位的。
他心裡清楚,紋在那裡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文蕊芯免受精怪的侵害或者是為了吸納養靈之用。
然而,這樣的符文種類繁多,各自有著獨特的用途和功效。
只有親眼目睹,才能確切知曉具體是哪一種符文。
可是,他也深知自己親自去檢視實在不妥當。於是,他轉向文蕊芯說道:“要不就算了吧,我請師姐或者小小來幫忙看一下。”
聽到這句話,文蕊芯的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而一旁的文父則鬆了一口氣,贊同道:“這才像話嘛!不負責任地隨便亂看,那簡直就是耍流氓!別以為你是道士,我就拿你沒辦法。你要是敢亂來,我就算拼得魂飛魄散也要阻止你。”
文蕊芯有點嬌羞地嗔怪道:“爸,別胡說,羞死了。”
“女兒啊,爸爸這是為了你好啊,要是我和你媽媽離開了,只剩下你跟你哥哥相依為命,你被欺負了可怎麼辦啊!你哥總有一天也要娶妻的,到時候他有自己的家庭,現在姑嫂不合的例子比比皆是,爸爸實在是很擔心啊!”文蕊芯的父親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說還好,一聽這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