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露看著眼前貼著她照片的墓碑,確定了她已經死去這一件事情……
往自己身上貼了一張隱蔽符,路露回到自己家裡看望了父母。
看著他們發白的髮絲,臉上增添的紋路與斑紋。她覺得她應該感覺到傷心的,但是現實是她怎麼也很難找到那種很傷心的感覺。
她的記憶裡,在弟弟沒有出現之前雖然見不到母親,但起碼父親對她也算不錯的。
但在弟弟出現以後,她的記憶中已經很少有什麼好的記憶了,那些記憶中繼承下來最為強烈的只有一心想離開家的執念。
看著他們眼角含笑地逗弄著父親懷中的孩子,一旁還有弟弟和一個不認識但和弟弟舉止親密的女子。
那女子她不用猜也能想到是弟妹……
看他們過得還不錯一家和樂的樣子,路露不想繼續看這樣的場景便離開了這裡……即便再怎麼想逃離‘家’,但又怎麼可能毫不在意,但看了他們過得還不錯後,她心中的執念也放下了。
路露給父母還有弟弟個用了入夢符,將她在家裡的閣樓上放了一些金銀財寶還有幾顆調理身子的丹藥的事情和他們交代完,便離開了幾人的夢境。
她原先是有想和他們聊一聊日常的,但看他們那麼害怕的樣子便也沒有心情說些什麼了……
原來也不是誰都能當那個‘你害怕的鬼魂卻是別人日思夜想卻見不到的人’裡面的鬼……
她知道父母對於她不至於沒有感情,但也就那麼一點……人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父母不愛自己(沒那麼看重自己)的事實。
她也不例外……否則也不會第一時間跑回家裡了……
【宿主…你還好嗎?】
{我?我很好啊~怎麼突然問這個?}路露不知道她現在的通紅的眼眶、破碎的神情、失落的身影都述說著她的委屈。
【沒…沒什麼…我去問了我們這次怎麼會突然穿回來的事情,你猜猜是為什麼~】
{難道又有穿越者穿越到獵人的世界,導致空間不穩?}
【差不多,還記得那次你被伊爾迷·揍敵客囚禁的事情嗎?】
{這個怎麼可能忘記,你直接說吧,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那次幫助你出來的那個女僕是穿越者,她繫結的是野生的系統,那個系統透過攻略吸取世界的能量,但那個穿越者沒有攻略成功,完成任務。
於是那個野生的系統為了不浪費更多的能量換了人繫結,結果那人選擇攻略西索,被糾纏地不耐煩的西索直接送走了。
那系統還在繫結的時候宿主被殺,它自然也收到了重大的創傷,要不是底子厚早就該消失了。
但即便沒有消失,被主系統捕捉到的它也噶了……
但主系統那降臨的一瞬間也造成了時空的動盪~你純屬倒黴~】
{嗯?主系統怎麼會為了一個野生的系統降臨?這不太對吧?}
【這個嘛……】
{說嘛~說嘛~}
【那個野生的系統原先也是排行榜上霸榜的統,它現在會淪落成為野生統也是由於它的宿主拋棄了它,它怨恨那個宿主,更恨拐跑了它宿主的主系統。】
{詳細展開說說~~}
【說不了……被限制了……】
{好吧……也能理解吼——}
{那我們還能回去嗎?}路露看了一眼面板上的積分……好像不太夠……
【積分太少了……你就剩那一千多的積分……】
{哎~這不是之前搞基建嘛~一不小心就花完了~}
【還好~你肚子裡的孩子估摸著還能救你一命~】
{我肚子裡的孩子?}
【對…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