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你想幹什麼我知道,也別在這裝模作樣了。”
米奧完全不想搭理團藏,自然也不在乎是不是撕破臉了。
不過是不是撕破臉本來也就無所謂呢。
“看來你也知道了,那老夫就不必多說了。”
團藏一臉的無畏,倒是真的把他身後知情的忍者給噁心壞了。
只有米奧旁邊的三隻還在置身事外,他們甚至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犬冢家的小子,你可以去給九尾他們解釋一下。”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偽裝。
佐井似乎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不敢置信的轉頭看了一眼米奧。
臨別禮物,原來指的是這個嗎?
牙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對著茫然的茫然鳴人和小櫻解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倒也不算太複雜,也就三件事。
綱手被革除火影了,取而代替的是團藏,佐助被下處決令了,在木葉村生活教書十幾年的米奧被以不是木葉村忍者的理由離開。
“嘛,你說的倒也沒錯嘛,我確實不是木葉村忍者。”
米奧聳了聳肩膀,把兜裡的木葉護額拿了出來,放到了佐井手上。
“不過啊,我倒是明白了為什麼老爹完全沒考慮過你了。”
說完也不在意團藏黑的和鍋底一樣的臉色,轉頭很認真的看著卡魯伊,“關於奇拉比先生的蹤跡,你們可以去找同樣是人柱力的漩渦鳴人。”
資訊是給到位了,然後就去找佐助了。
反正目標一樣。
米奧瞬身離開之後,團藏帶著他自己的人離開了,可能是因為在這之前,他交代過佐井盯著鳴人,所以他可以留在這裡。
“卡卡西老師,大和隊長”
人群都走光了,留下來的只有小夥伴和米奧相熟的老師。
“放心,她做事很有分寸的。”
說實話,卡卡西自己講出來這句話都覺得有點心虛。
團藏這一舉動讓他回憶起了不太好的經過。
他的父親,旗木朔茂。
“那個女人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卡魯伊才不會給他們傷心的時間,直接揪起了佐井的衣領子,氣沖沖的看向鳴人。
“還有你們剛剛討論的和佐助有關的訊息,快點繼續討論吧。”
奧摩伊也叼著棒棒糖湊了過來。
——
“你還好嗎?會不會太過興奮了啊。”
洞窟內,收拾好裝備準備出發毀滅木葉的鷹小隊,重吾輕撫著愛知雪白的毛髮,最近天氣涼了,愛知的毛髮更加厚實。
“有驚喜?能告訴我嗎?”
重吾笑眯眯的親了親嘰嘰喳喳的愛知,“因為是驚喜不能提前透露嗎?好吧,我接受了。”
走在他前面的水月和香磷沒有意外的聽到了一人一鳥的對話。
真的,早知道重吾能和一小鳥過的那麼西牙哇塞,寧願天天和他打架都不把愛知留下來了。
“我有點受不了他們的旁若無人了。”
就像那在路邊翻垃圾桶的流浪狗還要被踢一腳。
說的就是他們倆現在的處境。
水月作為隊伍裡唯一一個正常人,每天都感到格外的窒息。
一個天天只會和小鳥聊天,一個天天滿腦子想著佐助,還有一個天天想著怎麼復仇。
拜託,他只不過是想來收集忍刀圖鑑的,該死的怎麼活成了男媽媽。
“等我搞定佐助了一定要黏糊過他們。”
香磷默默的往後面的重吾身上甩刀眼,可惜,重吾毫無反應。
“我勸你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