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吳邪還是放棄了他的裝逼計劃,認命地穿上了那件鐵衣跟在小花身後往回走。
主要是他那寶血時靈時不靈的,萬一這次再掉鏈子咋整?
再說劃一下也挺疼的,而且回頭還容易被吳童碎碎念。
他們家情況特殊,所以輩分上有些……靈活!
雖然平時童童是乖兒子,但如果他敢作死,那分分鐘能被小傢伙訓成孫子。
小哥失憶前他還能逮住童童揍幾下屁股,“張叔叔”心疼也沒立場管。
可是自從悶貨那個乾爹職位上崗以後,自己這個親爹就被奪權了!
只要他敢一抬手,那貨立刻一副‘抱走我家崽崽,我們不約不約’的架勢。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童崽是他生的,自己倒成了後爹了!
吳邪這愛走神的毛病確實要命,而花爺明顯沒有張起靈跟吳邪之間的那種默契。
所以哪怕只有三十多米的路程,無邪還是一腳踩空見了血。
小九爺都要氣瘋了,他還以為吳邪這兩年上山下海本事不錯呢,結果就這?
就這貨居然能闖過那麼多危險的地方活到現在,這老天爺是給他開掛了吧!
等倆人終於走到洞口脫下鐵衣,小九爺的嗓子也能說話了。
雖然聲音還是嘶啞難聽,但也不妨礙他把吳邪罵了個狗血淋頭。
吳邪聽了幾句就不幹了,他現在好歹也是吳家當家。
再說他是為救小花才去涉險的,這人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敢罵他,真當小爺沒脾氣了?
等無邪的嗓子剛能發音立刻就回懟道,
“我說解小花,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那鐵衣又笨又重,腳底下還都是碎罈子,我摔倒有什麼奇怪的?
我受傷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我穿這破玩意兒?”
花爺都氣笑了,“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你沒看那些骷髏都是怎麼死的?
不穿鐵衣這會兒你就是個毛栗子。
還能在這兒跟我鬥嘴啊?”
吳邪拔出紮在手上的小碎瓷片,把血擠在那上面的黑毛上。
瞬間那些絲蠱就逃了個一乾二淨。
吳小狗的尾巴又翹起來了,一臉不屑地對小花說道,
“少拿你那些土鱉見識來衡量小爺,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爺我天賦異稟萬蟲退避,用不著你瞎操心!”
花爺看到這一幕有些驚奇,不過他馬上想到了童童給他吃的那塊麒麟竭。
聽說第一塊是給了吳邪,原來還有這種用法啊!
他這時肋下也鮮血淋漓,趕緊抹了一把甩到鐵衣上。
那些黑色的髮絲蟲瞬間像被澆上了硫酸,跑得比吳邪那邊還快。
這下輪到吳邪目瞪口呆了,他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麼也有麒麟血,你媽姓張?”
這話問完他自己也覺得不對了,趕忙改口道,“抱歉,抱歉,我腦子抽筋了!
我是說,你也吃過麒麟竭?”
好在花爺沒跟他計較,他也知道吳邪這人一向不靠譜,冷哼一聲炫耀道,“是童童送我的見面禮。”
吳邪看他那得意的神情有些扁嘴。
氣呼呼地嘟囔道,
“怎麼這小崽子對你們都那麼好?
先是小哥後是你,就會對我這個親爹兇巴巴!”
花爺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兒,“你多少要點兒臉吧,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
你拍鬼璽那兩億多怎麼來的用我明說嗎?
還有你那些盤口怎麼收復的,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要論啃兒子,你無邪應該是華夏第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