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的事情鬧得很大,吳童直接讓鴻門的弟子挨家挨戶地搜查,黑街上的所有產業都被過了一遍篩。
凡是黑髮黑眼會說中文的一律被帶過去問話,只要不是自願的都被鴻門弟子帶走了。
其中最為兇險的就是開米,他當時被綁在手術檯上,左側的腹部已經被切開了,馬上就要被活體取腎。
那些黑心醫生甚至只做了區域性麻醉,他意識清醒的感覺刀片劃開自己的面板。
就在他已經絕望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踢開了那扇鐵門。
開米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的場景,那個可愛的孩子用槍指著醫生,然後微笑地用中文問他,“你是華夏人嗎?”
他當時以為自己看到了神,用盡力氣用中文喊道“是,我是華夏人”
那個孩子笑的更好看了,歡快的說,“那就好,你得救了!”
是啊,得救了!
他保住了自己的腰子和小命,被帶到鴻門養好了身體。
他把狠心的父親和惡毒的繼母送進了監獄,然後做了吳童的貼身助理!
那個因為私生活混亂而得了腎病的異母弟弟也活不了多久了。
開米成了孤家寡人,他以後的生命裡只剩下了他的神!
吳童那次不光救了很多人,還給鴻門爭取到很多利益,從那以後他更喜歡玩這種遊戲了。
可惜這種遊戲在長沙卻玩不了,道上的人也是很八卦的,因為他的兇名在外。
現在長沙連拐賣兒童的知道避開七到十歲小男孩,他想釣魚執法都沒機會。
也是吳童對黑吃黑的遊戲玩膩了,要不就以他那個節操,戴個假髮扮小女孩而已,那都不叫事兒。
他現在是不想玩活人了,打算找些陰間玩意兒交流交流。
吳童聽他爸說四姑娘山那些絲蠱讓他起了興趣,好像記得長沙郊外的礦山就有那玩意兒,他想抓幾隻充實一下他可憐的積分。
系統聽說宿主要去賺積分,整個統都興奮了,竟然痛快地就給出了地圖。
系統也很無奈,雖然密洛陀積分高,但是他不能做手腳啊。
他家宿主又不是不識數,他想貪汙都沒辦法。
而蟲子這類小東西就方便多了,蚰蜒和透明水蝨它貪汙了一半,連雞冠蛇它都貪汙了一百多條,他家宿主到現在都沒察覺!
它愛收蟲蟲,蟲蟲簡直太香了!
那個礦山離長沙不算太遠,開車一個半小時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邪門墓葬的關係,這破山除了荒草就是些歪脖樹。
礦產早挖完了,也不具備旅遊價值,所以現在也就是座荒山。
除了偶爾有附近的村民在山腳下放個羊,平時根本沒人去。
這下更方便了吳童,他讓齊康把車開到了系統指定最近的山腳,然後就興致勃勃地上山了。
他這次上山誰都沒帶,為了趕時間直接大輕功甩起,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到了地方。
系統這次特別積極,不光給標好了最適合進入的薄弱點,還提醒他可以用穿山雪嶺甲。
要不是狗統提醒,吳童還真把那兩個小傢伙給忘了。
他悶爹挺喜歡這倆小萌物的,要不回頭送給大張哥吧!
在他這裡一年也用不上兩次,他平時又不愛擼寵物,白放著挺浪費的。
系統立刻興致勃勃地給他推薦了一款寵物球,據說是收放方便,不傷寵物,而且能直接放進空間戒指,還不佔地方。
總之,好處一大堆,但吳童只聽到了關鍵的一點,價值三千五百積分。
吳童伸手把系統拽出來,使勁揉搓一頓。
老子現在總共才兩千八的積分,你給我推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