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那位貝勒爺也在車站,聽著尹新月的控訴也有些不贊成的插嘴道,
“彭老弟這件事情做得可不地道,雖然在下很佩服您的民族氣節。
但您這般辜負尹小姐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張啟山無奈,這個尹新月也太難纏了,但北平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如果她不管不顧地鬧起來還真是麻煩。
張大佛也無法只能半真半假的說道,“在下家中有人生病,急需這麒麟竭救命。
所以才冒充彭三鞭來參加拍賣會,在下並非是尹小姐的未婚夫。”
尹新月傻眼了,原來這貨只是個騙子,那自己要怎麼辦?
這時齊鐵嘴立刻遞給尹新月一張照片說道,“尹小姐請看,這才是您的未婚夫呢。”
尹大小姐一看照片上狗熊一樣的彭三鞭立刻瞪大了眼睛,隨後又看了看張啟山!
又看了一眼照片,又看了看張啟山!
然後果斷把照片一撕,抱住張啟山的胳膊就不撒手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彭三鞭,反正你拍了東西我就得嫁給你。
你要不帶我走你也別想出北平,這車站裡可有不少我們尹家人。
我只要一喊,這趟列車都開不了,你自己掂量著辦。”
尹新月是個十足聰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擺脫不了聯姻的命運。
眼前這個是她能抓住的最好選擇,要不然她爸還沒準給她安排什麼歪瓜裂棗呢。
男人眼裡只有權勢地位,他爸覺得只要對方有本事長相根本不重要!
但她可不行,她是顏控晚期放棄治療,要是跟那些醜八怪過一輩子,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張啟山狠狠地瞪了壞事的齊八爺一眼。
鐵嘴無奈地攤攤手,“我也是沒辦法呀,這可是小祖宗特別交代的。
而且您也不想想,這回你要不娶媳婦以後可能就沒機會了。
您打算賭把大的?”
張啟山嘴硬道,“我就不信他真敢對我下死手。”
齊八爺呵呵,“您要不怕就隨意,正好貝勒爺挺欣賞您的,要不先跟他借兩個小太監熟悉一下淨身後怎麼生活?”
張啟山看了看一臉懵逼的貝勒爺,又看了看眼含期待的尹新月,
“我叫張啟山,現任長沙佈防官,尹小姐要感興趣可以去長沙遊玩,以後的事……再說。”
尹新月立刻高興地點頭,他看中的人果然也不一般,這回就先斬後奏生米煮成熟飯,看老爺子還怎麼反對。
這位貝勒爺好像也聽過張啟山的傳聞,倆人聊了幾句還挺投緣的。
吳童說了不用等他,所以火車到點後幾人就回了長沙,再加上一個非要跟著的拖油瓶引新月。
回頭再說吳童這邊,小傢伙以前殺人就是殺人,黑手黨那些財富他都沒動。
但到了民國之後他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現在覺得殺人不能白殺,應該拿點辛苦費。
所以他現在特別熱衷於斂財。
日本人在北平也是有聚居地的,吳童花了半天時間踩點,當天夜裡就把這群小八嘎一鍋端了。
還別說,小八嘎也是有優點的!
起碼那個身高對吳童來說實在太友好了,砍頭都省力很多。
隨後就是一陣地毯式的搜刮,金銀珠寶古董銀元,凡是值錢的東西都給裝走了。
吳童整整忙活了一宿,直到凌晨四點多才把事情都做完。
也是他運氣不錯,連那棵鹿活草和藍蛇膽也都找回來了。
心情頗好的小崽崽不慌不忙地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把自己換下來的血衣澆上汽油,直接給小日子來了頓人肉大燒烤。
系統好像對